在他记事起，香火店就倒闭
，所以
直没有来过这里。
“十几年啊……”王老板低声重复，余光看见牌匾边上
摄像头后，出声提醒，“那你得好好检查电脑摄像头这些东西。”
“这里不知道是有小孩恶作剧还是醉鬼搞事，自从
上星期开店后，每晚都有人朝店里扔石头。”
闻言，江辞无掀掀眼皮，看向王老板。
看起来比他大上几岁，二十七八岁样子，身上萦绕着隐隐阴气，阴气不重，可从头到脚都有，显然是被小鬼缠好几天。
他试着按按墙上开关，白炽灯闪烁片刻，照亮店铺。
出乎意料是，香火店店内很干净，几乎没什
灰尘，像是有人专门打扫过似。
便利店老板看见店内货架上香火元宝，更恍惚。
居然真是家香火店。
半晌，他回过神，干巴巴地补句：“年轻人开店创业锻炼下也好。”
“算吧，”江辞无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顾客得到香火，赚钱。”
便利店老板沉默。
过好会儿，他再次开口：“这就是积德行善？”
江辞无挑眉：“这是为人为己。”
为人，顾客得到香火。
？”
江辞无慢悠悠地解释：“以前江老头，也就是爷爷在这里开店。”
“他遗愿是让继承家业，积德行善，为人为己。”
“啊？”便利店老板愣会儿，“开什店？”
江辞无脚步顿住，抬手指指：“香火店。”
王老板大概是终于找到人聊天吐槽，喋喋不休地说着：“只有店里装监控，店外没装，就拍不到人。”
“这家店其实是妈，她以前开小卖部，现在年纪大就把店交给。现在年轻人更乐意去那些连锁便利店，就加盟家，想着赚点钱。”
“这地方连个人都看不见就算，今天到店玻璃还被砸破，亏大亏大
“姓王，咱们以后就是邻居，喊老王就行。”
江辞无应声：“姓江。”
王老板笑道：“江老板，这家店看起来挺久没开。”
“得好几年吧。”
江辞无想想：“十几年。”
为己，他赚到钱。
“……”
便利店老板更沉默。
江辞无拿出钥匙开门。
灰尘漫天，木门嘎嘎作响。
便利店老板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看到块暗红色牌匾。
上面写着三个鎏金大字，但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打扫清理，布满灰尘，只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火”字。
便利店老板有些恍惚：“你爷爷让你开香火店积德行善？”
香火店能怎个积德行善法？
他琢磨会儿，忍不住问：“慈善香火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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