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相处多久,那样短时间,他宝宝能走到这步,能接受他,已经很勇敢。
尤因摇摇头,吸吸鼻子仰头用通红眼睛笑,说:“是奖励,奖励你爱爱很久。”
“很久吗?”
南少虔微笑着望着尤因脸,甚至有些恍惚。
没有尤因日子里,好像每刻确实被拉得很长,但如今想起来,那些心酸痛苦,似乎却被抽至真空压缩起来样,什也想不起来,全部消失。
因为还有很多话要说,只分钟,尤因很快就换成手,很努力,小孩子做高年级作业似严肃皱着眉。不会儿,突然说:“南少虔,你知道吗,湖南人冬天也会熏腊肉。”
南少虔缓慢点头。
心里忍不住想笑,他在师兄眼里大概做人确实挺失败,否则不会连腊肉这小事儿也要说出来帮他搏好感。
“……妈妈就是湖南人。每年你托那格木送过来腊肉,其实根本不知道怎处理,妈妈会做这个,所以留地址是爸妈家,每次妈弄好以后留点儿在家里吃,剩下都会给寄过来。第次收到时候妈可惊讶,说领导送腊肉品质可真好,肯定是自己家里熏,外面都买不到。但是又说,第年是领导对鼓励,以后不定吃得到,要好好工作,不要辜负领导信任……”
“也把它当作奖励,那时候还在韩国,远隔重洋,特别孤单,吃着腊肉心里特别暖和。可第年过后,直到今年,路往低处走,简直事无成,每年都觉得,那格木应该对很失望吧,可是每年却还有腊肉吃,每年都有奖励。每次收到,心里都很想哭,特别感谢那格木没有放弃。但其实是你,直都是你,你每年都送,每年都……”
只有南少虔数年如日信任他,鼓励他,认可那个被他自己都否定尤因。
那格木每次都叫他尤蓝,可快递上收件人从来都是尤因,他以前从来没注意这个细节。南少虔第次喊他名字,也是叫他,尤因。
说到后面尤因哽咽起来,鼻音变得很重,但自始至终,他再没掉眼泪,泪珠子在眼眶里都快积蓄出条河流,可深呼吸口气,又憋回去。
南少虔心脏随着他悲伤似乎也变得脆弱伤感起来,特别酸,眼底些微湿润,他伸手捉住尤因握着自己那只手,拿起来,贴在脸颊边:“觉得可怜,所以才给做这个?”
尤因每次都很享受他服务,却不喜欢帮他做这个,或许是不习惯,或许是心理上接受不,但到底还没正视他也是个男人,所以才不愿意碰他,以此在逃避,在模糊他性别,他当然会失落,但这不怪尤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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