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再吃。”南少虔半蹲下身捡昨天丢在地上衣服和裤子,劲力勃发肩颈肌肉随动作展现出性感线条,“去涠洲岛玩两天。”
尤因“哦哦”两声:“忘你在度假,那不给你点啊。”
“你也别点。”
尤因懵然抬头:“啊?”
“毛洽说你接下来任何行程都没有。何箴有事回北京。”
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闭上嘴。
尤因果然急:“这年轻能有什前列腺毛病,那是喝多好吗,平常从不起夜!”
南少虔却不和他争执,点到即止轻轻扫他眼,微笑着转身进浴室。
“操,说真!”
南少虔头也没回。
可真是不容易啊。”
还有精神调侃他,看来酒是真醒,南少虔顿顿,回头深深看尤因眼,看他花瓣般润红嘴唇,还有领口里吻痕似过敏疹,里面其实有几处是真吻痕。
他明知故问道:“什意思?”
尤因朝他努努嘴,坏笑:“就那个那个啊。”
这话其实有点触犯隐私,尤因自问平时不是个自来熟人,但和南少虔,他不知道怎说,可能是工作合拍吧,性格也合得来,现在又起喝过酒睡过张床,南少虔甚至还听他哭诉感情,短短几天经历事儿比某些认识好几年人还多,总之就是觉得南少虔这个人亲近,忍不住就想犯个贱。
尤因霎时间感觉自己被调戏和鄙视,在背后悄悄给南少虔比个中指。
南少虔从浴室出来时候身上围浴袍,问:“你衣服在哪里?”
“红色那个行李箱里头。”尤因正在点早餐外卖,打个哈欠,怏怏地说,“吃点什再走呗。”
说完随意抬头,瞬间愣神,南少虔洗晨浴,乌黑头发半干不湿拢在头顶,五官挺立,四肢颀长,明明刚洗干净,浑身蓬勃燥热肌理却给人种事后清晨肮脏感。
还真是……随时随地散发魅力。
“……”南少虔时静默无语,顿顿,突然伸出很大手掌虚虚托着自己很有分量黑色裤裆朝尤因逼近,拇指勾起内裤边缘露出腹股沟,隐藏在内裤下第四组腹肌露出真面目,带着很不善良眼神,肌肉勃发地走过来,“你很好奇,那来亲手掂量掂量?没摸过怎知道和做爱会辛苦?”
做。
爱。
两个简单字,火炭似烧人,南少虔简直直白得可怕,尤因心尖儿为这两个赤裸字颤颤,算是怕他,连忙双手交叉做个打住姿势。
南少虔听话停在原地,过会儿故意说:“昨晚你跑起码三趟厕所,公司里有个主管也有尿频问题,他认识个老中医,专管肾阳之类男科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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