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也没谈过恋爱,笨嘴笨舌,哪知道情啊爱该怎解,只能想到什就说什,堆大道理轮番上,都不管用,只能叹口气,紧紧搂住南少虔背拍拍,安慰,初恋总是伤心,你能记他多久呢,辈子,别傻,下个就好。
语成谶,这多年,南少虔真把人惦记到如今。
走时候笑得满面桃花,抱着奖杯像要去献宝孩子,看就是去见喜欢人。
他看穿,却没点破,只闲闲说,记得做好措施。结果没到小时,电话就打过来,听着情绪极低落,喊他出来喝酒。
除演戏,南少虔几乎从没有大恸大悲时候,他猜就知道,肯定是情伤。
从小到大这个小师弟就是他们众师兄姐心肝儿,除师父给苦,谁敢让南少虔受苦,他们是要抄家伙去拼命。
当即,推开堆人敬过来杯盏,他马上飙车去南少虔家。
那天晚上,真是舍命陪君子,见面,南少虔也不作声,只是死命地喝,甩开膀子瓶接瓶,几十年窖藏,当白开水灌。
大概是喝多,瞪着通红眼睛,趴在他肩头断断续续说:“他讨厌,还没来得及认识他,他就讨厌。”
他马上问到底怎回事,南少虔也不答,推开他敞着四肢摊倒在地上,捂着眼睛痛哭:“他觉得同性恋恶心,头次喜欢个人,这辈子完,师兄……”
他早知南少虔性向,却仍震惊不已,真是去告白,而对方是个铁直男。
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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