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玉真不是人。
而从那天起,曾毅元浑浑噩噩做数不清噩梦,梦里满是鲜血和找他索命厉鬼,他不知道为什那鬼魂要缠着他而不去找真正凶手。
比起他,宋庭玉才该死。
“原本想剁掉你双手脚看看他反应。”曾毅元低头,视线落在温拾细白手腕上,“但现在改变主意,不该再为他牵连无辜进来,他这样人,还是直接去死比较好。”
“你说,对吧?”
人到底是谁,宋庭玉讲起那个故事时候,并没有说出故事里另个主角名字,导致温拾没能在听到曾毅元姓氏时就察觉不对。
看到曾毅元理直气壮德行,温拾怒上心头,“混蛋,你保镖不是替你死吗?要玩这个游戏人是你,把他推出去挡枪也是你,该愧疚该得到惩罚人是你!你在这惺惺作态什?真叫人恶心?”
“如果不是宋庭玉自始至终都是副高高在上嘴脸,怎可能和他提出这件事,就想看到他流露出哪怕丝毫恐惧,可他怎就不能知道害怕呢?!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起初他只是看宋庭玉不顺眼而已,他们两个都是自家小儿子,凭什他就只能永远屈居哥哥之下,而宋庭玉却能名正言顺升级为家族继承人,他哥哥突然死,对他来说应该是走大运吧?
曾毅元还安慰自己,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现在再开始接受继承人教育已经太晚,他是成不大器,可偏偏,宋庭玉在宋家最势弱时候力挽狂澜,那多落井下石家族连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简直荒唐又可笑。
直到曾毅元在绑架宋知画时第次和宋庭玉交锋,他发现这人很奇怪,有种极端狂和狠,像是没有任何情绪般。
原来只有成为这种样子才能在港湾叱咤风云吗?
曾毅元不信,他认为宋庭玉只是在装腔作势罢。
于是他提出搏命赌局。
可当宋庭玉淡定地放下枪,而曾毅元被血混杂着脑浆兜头溅身时,他恐惧地连裤子都快尿。但宋庭玉还是哪张天妒人怨平静面孔,不仅没有腿软,甚至能挥拳头打断他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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