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纠缠,薛仲棠。”温浪看到薛仲棠眼泪,抛却最后不忍和情面,冷着脸道:“如果早知道今天会闹出这样笑话,宁可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眼泪模糊薛仲棠视线,他几乎脱力地跪倒在温浪面前,丧失所有尊严和体面,他伸手去碰温浪裤腿,“求你,不要说这样话,好不好——”
温浪错开步子,趴伏在地上薛仲棠似曾相识。
他还记
身份,温浪却意识到,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办法强求。
“你怎能这对?你怎能这对!”薛仲棠把揪起温浪领子,嘶吼起来,可很快,盖过那呛声是呜咽,“你怎能这样——你那时候明明喜欢!”
温浪被薛仲棠扯歪身形,他揪下钳制自己衣领双手,实话实说:“们当时关系也算不上是情人,更没必要对彼此保持忠诚,你走,找新人,这不是最正常不过吗?”
这没问题,这话太熟悉,这是薛仲棠从前引以为豪浪子标准。
“那个人在哪?”薛仲棠绷直脊柱,像头隐忍至极雄兽,“那个混蛋在哪!他怎敢这做,他怎敢抛下你和孩子?!那样人,你还要和他在起吗?!”
“他没有抛下和孩子。”温浪摇头,“只是不喜欢他,不想强求自己和个不喜欢人在起。”
“那呢?”薛仲棠泪顺着脸颊落下,“你还喜欢吗?愿意和你起——”养那个人孩子。
在留下温浪这巨大心愿面前,养育个不属于自己血脉孩子变得半点不为难。
如果温浪愿意点头,薛仲棠愿意发誓,他会把那个孩子辈子都当成自己亲子,不会让温浪和那个孩子受丝毫委屈。
“不喜欢。”温浪缓缓松开薛仲棠手,“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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