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诚心求求老天爷,看看老天爷会不会心慈手软次。”
老头这话明摆着是封建迷信,什老天爷,宋念琴都不信,更不指望失魂落魄宋庭玉会听进去。
可屹立在病床前宋五爷却头次将眼神从床上温拾身上抽离,看向长姐,“要怎做?”
怎做,才能让老天爷看到他诚心?
冬天,京市十年来少有大雪,脚踩进去,厚而松软雪能埋到人小腿肚子,大街上人迹罕至,,bao风雪天气,凄风苦雨,天气预报都提醒市民不宜出行。
心忡忡表情,那必然是为宋庭玉事情。
听宋念琴讲述,老头摸胡子手缓缓放下,“睡不醒?”
他记得温拾,就是个奇怪、按理该死掉、却活蹦乱跳人。
这样人,生孩子,老头都不觉得奇怪。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就是这样极端天气,宋庭玉个不怕死却冒着风雪出门,将温拾和孩子托付给宋念琴,不顾阻拦,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下去。
如果真有用,那他宁愿他自己命来换温拾醒过来。
路上行路不顺,路况不好,风雪交杂、弥漫寒雾天气叫人看不清前路,白天能见度都低到可怕地步,晚上更是打着车灯能见度都不到五米,就好像上天都不愿意叫他们出发。
宋武和宋庭玉换着开天夜,宋庭玉车技好,雪地里开车都仿佛飘起来,吓坐在副驾上宋武魂飞魄散,轮到他开时候,那车总慢像蜗牛爬,他真怕出事故,雪天打滑不是闹着玩。
毗邻京市燕城有座古老寺庙,是四方僧侣朝圣之地,庙宇远在高山之上,供奉着百十座巨大佛像,
而说不定,他就不是这个世界该有存在,眼下他留下个属于这里孩子,也算是做完他该做事情。
只能说从哪来,回哪去吧。
宋念琴听他这样讲,当即皱起眉,真要像这老头讲,温拾再也醒不过来,那说不准宋庭玉迟早也要垮掉,她不能看着这样事情发生,许下重金,求这老头给个破解法子。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但老头也真是束手无策,他顶多能算算命,要逆天改命,他做不到。
他也劝过宋庭玉,做人要知足,不能贪得无厌,要低调行事,就是把那人藏起来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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