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切都是按照常规操作来,麻醉剂量也没有问题,他也没有麻药过敏史——”赵泽霖已经把能找原因都找,但现在就是没有头绪,讲到最后,在宋庭玉逼视下,赵泽霖都快哽咽,“再、再照个CT看看头部有没有创伤吧。”
幸好,温拾CT结果切正常,其他体检指标也都正常,更让赵泽霖庆幸,是温拾拔氧气管也能自主呼吸,没发生拔管人就没可怖情况。
但他依旧昏迷着,睡个不停,对在病房里尝试和他交流宋庭玉置之不理,连心率都没发生任何变化。
就好像,压根听不到似。
也好像,躺在这里人,只剩具躯壳似。
204;好几次。
宋庭玉轻轻拉过温拾只手,放到自己手心里轻轻暖着,温拾手很凉,凉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罐装饮料。
这种种不寻常特征让宋庭玉再坐不下去,他又找到赵泽霖。
可怜赵医生被五爷拎着领子掼到墙上。
“他到底什时候能醒?”
“五爷,这真说不准。”赵泽霖脚尖点地,要哭不哭,讲真,温拾醒不过来,他比宋庭玉还着急,连论文都没心情写。
“那他睡到现在,真正常吗?”
赵医生欲哭无泪,只能说实话,“从临床来看,不太正常。”
哐当声巨响,宋庭玉踹翻赵泽霖身旁垃圾桶,那厚实金属垃圾桶中央生生瘪下去大块。
捏着赵泽霖衣领手骨发出咔哒咔哒声音,宋庭玉寒声,“你只有次机会,把所有瞒着事情讲清楚,他为什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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