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真是个好人。”温拾眼泪汪汪,立马低头把两颗糖扒开塞嘴里,这世界上最安全地方就是他胃里。
周斯年在这种节骨眼冒着被宋庭玉突突死风险,送两颗糖给温拾,他们之间革.命友谊,从此以后再也没人能撼动。
“不过小舅舅,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和舅舅闹别扭,舅舅从没这关心过个人。”这刀切虽然做武断点,但也是出于为温拾考虑,谁让温拾这嘴上没个度量,吃起来就不知道节制。
见温拾腮帮子鼓鼓吃糖不答话,周斯年摊手,“悄悄告诉你,五六年前,姥爷突发脑梗,人就这瘫,医生都不敢保证他能挺多久,那时候爸妈带着和斯言赶回港湾,就怕见不到最后面,姥爷儿女五个,大家都第时间赶回来——只有舅舅,两三天后才到。”
问就是老爷子瘫不是时候,赶上宋庭玉作业最后期限,当时还是少爷宋庭玉要按时交论文,得写完才能抽空回国,不然影响成绩。
温拾嘎嘣咬碎奶糖,不可置信,感觉这是周斯年编出来抹黑宋庭玉,“真假?”
“当然是真。”周斯年虽然那时候才十几岁,但印象真真,老五爷倒下后没两天,港湾那些亲朋好友不少来探望,几乎是个人看到操持里外宋念琴,都要问句,‘庭玉还没回来吗?’。
不止如此,宋庭玉在老五爷转危为安进入疗养院后,连表面功夫孝顺都不愿意做做,相当冷漠又无情,好似躺在病床上插着管子不是他老子,而是个街边不相熟陌路人,压根不在意老五爷生死病情。
当时背地里骂宋庭玉狼心狗肺人不少,周斯年也听到过些墙角,他也觉得,这舅舅冷淡有些过分,真有些,不像是个有感情活人。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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