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明,这样宋庭玉才是他从前五六年熟悉那个,薄情寡欲,无悲无喜,不像个有烟火气活人。不会每日按点儿下班,还要绕道去市区最拥挤繁华道路买上不爱吃甜食提溜着回家,就为带给另个人尝尝。
可说实在,阿四还是觉得,不正常五爷才正常。
人都该有点记挂东西,不是吗?
阿四站着,左思右想,壮着胆子道:“今天去别苑,温少向问起您来着。”
宋庭玉那龙飞凤舞笔尖顿,“他问什?”
玉是临近婚期,焦虑过,都是兄弟,体谅下好。
自打那天起,温拾因为行动不便留在别苑享受堪称坐月子欢乐时光,宋庭玉却再没有踏进过那间房子。
他留人去照顾,日三餐温拾大小情况都有人给他汇报,哪怕不见面,宋庭玉对温拾行动也如指掌。
这种暗地里窥探欲却没有让那些不该有念头停止。
被按耐感情不听话滋长。
“问您是不是出差,怎这久都不回去。”
温拾这些天静养成效显著,加上赵泽霖为他控制清淡饮食、熬出来不得不喝苦涩中药功劳,虽然屁股还有些痛,但已经不妨碍他下地行走,摆出除趴着以外其他姿
宋五爷情绪从未如此不好控制,或者说,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能有这多情绪扑面而来。
“五爷,今儿还不回去吗?”阿四敲门进来,宋庭玉还坐在办公桌后,垂头盯着文件。
为不让宋家人生疑他和温拾之间关系,宋庭玉这些天也没有回过宋宅,他要留在办公室,要就去市区不远不近另套公寓短暂休息。
“不回,今天留在公司。”
阿四觉得眼前五爷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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