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带着他出书房,低头看,“哎呦,小舅舅,你可笑,看你在妈面前,跟小兔子似,都要吓哭。”
“有吗?”温拾抬眼,他知道自己表情管理不太好,但也不至于被宋念琴吓哭,只是有点紧张罢。
“有啊。”周斯年抬手揉揉他头发,他就是手欠,摸两下还不解馋,非要给温拾揉成鸡窝,“小舅舅,给你做个时下最热门头发,可
那端希望温拾能多活段时间。
这样人生温拾过二十二年,他或许曾有心抗争,但是最终还是被现实绊住脚。
离开无菌室就要死,他怎能活成个人样子?
见温拾紧张,宋念琴却头次冲他弯起嘴角,冷面如她笑时,和宋庭玉有几分相似,“没有,你很聪明。记下来就不用再看,到时候临场不出错就好。这里不用你忙,和斯年出去吃点水果吧,厨房有新买回来草莓。”
宋念琴还要留在书房整理请柬和宾客名单,宋庭玉昨夜从她这里拿走摞请柬,下子也不知道数量还够不够,不够还要通知人去订。
除此之外,喜糖、婚礼餐食、礼服、伴手礼、场地布置……林林总总事情多不得,宋念琴昨天晚上做梦,都是在为宋庭玉操持婚礼。
得到赦令周斯年立马弹出沙发,扑过去搂住温拾肩膀把人从沙发里拔起来,“小舅舅,你太厉害,以为要在这里坐多久呢!”
宋念琴嫌弃地看着自己儿子,“你是猴子吗?就这会功夫都坐不住?”
“是,妈妈,就是只泼猴。”眼下最热播电视剧,就是那石头缝里蹦出来黄毛猴子,从早上播到晚上,翻来覆去重复,周斯年个不爱看这种电视剧人,都能背过里面情节。
温拾被周斯年裹挟在臂弯下,听到他这话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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