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聘礼?二叔分明说只有几百块。”
“真是万块,现在朝他要,他说都花光。”好在温拾开始就不抱希望温成头会把这笔钱吐出来,靠这贪婪老头,不如靠自己。
“你只要能还清这笔钱,就能回来?”
“是呀。”
温广原恨自己没跟着出去务工人起下海,只在村子里守着那片田,别说万块,就是千块,他都难掏出来。
直接叫他——
“牛柱哥,不是你说那样!”温拾清脆声音打断宋庭玉考量,也吸引温广原目光。
站在边温拾算是听明白,只是他也尴尬极,在宋家这些天,除最初没见到宋庭玉时堂皇过,其余时候,温拾脑瓜里半点出逃念头都没有,门心思想着挣钱,可谓被宋家糖衣炮弹俘获极其彻底。
谁让自打穿过来,没人比宋庭玉对他更好。
“温拾?什叫不是这样,你——你愿意和他在起?他是男人!”明明和自己相亲时,还说不要和男人在起,为什眼下就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广原面色紧绷,活像是看家护院遇见不法分子狼狗。
两个男人彼此第次见面,都有种准令人发指野兽直觉,他们之间,气场不合,不止不合,还像是有宿仇。
宋庭玉看向嘈杂人堆儿,良民般道:“听说你们把车砸,还要把未婚夫带走?”
温广原被那恬不知耻“未婚夫”震说不出话,怎有这样不要脸人?
宋五爷还在继续,“你们不会是村匪吧?是不是该报警?”
温广原愤愤对上宋庭玉脸,而后,他似乎明白这其中变化原因,这是个如花似玉小白脸。
宋五爷眯起眼,迎上温广原眼神,默默估量着,从哪下手,能把这小子拳头打废。
气氛骤然胶着起来,温拾站在中间,感觉自己好像左边头老虎右边头狮子。
众人都看着,温拾总不能大庭广众下把他跟宋庭玉之间合同掏出来,只能对温广原招招手,两人齐走到磨盘后面。
温拾将来龙去脉简略给温广原说,给这淳朴乡野汉子听愣愣。
金尊玉贵宋五爷和那群提着镰刀铁锹村民如此对比,明显后者更像什帮派团伙。
宋庭玉车不便宜,甚至内地都没有几辆,真报警,砸车人高低要蹲几年。
“不能报警。”温广原拦住他,“车们会赔给你,但温拾不能跟你走,他根本不是你什未婚夫!你们这是限制他人身自由!”
宋庭玉垂眸,他现在心情,离恶劣边缘,真就只有那点点距离。
和这个温广原费那多口舌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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