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也要当心,因为温拾这样,算‘苟且偷生’,要小心被天上发现,说不定什时候就收回去。
从不迷信五爷竟然主动开口问那老师傅,“这有什化解办法吗?”
做法事也好,跳大神也行,宋庭玉让步。
老师傅摇摇头,“没有,这样人,全国也出不来几个,多活天都是赚,只能说,珍惜眼前人吧。”
于是好不容易对这算命老登和颜悦色次五爷,差点直接叫人拿麻袋进来,把这妖言惑众老东西扔河里去。
“那你不想家吗?”周斯年凑过来,他私心里觉得温拾挺可怜,自己在温拾这个年纪要离家上大学住宿,还难过好久。
温拾靠着花池,低头看拖条大尾巴孔雀在地上啄食。
想家?
他是怀念温家村,可是那里也不是他家。
什时候才能有自己家呢?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生前没老婆,死后有个作伴也不错。
而这死人生辰八字,和宋五爷还算是相合。
“他还活着。”宋五爷脸冷能滴出水。
“还活着?”老师傅从业三十余年,也是第次撞见这种邪门事,偏偏那生辰八字人真已经死透,“能见见他吗?”
宋念琴想点头,宋庭玉却不耐打断:“不能。”
他不信。
坏不
温拾没有多大宏图志向,他现在只想还清宋庭玉钱,离开宋家,找个风景宜人不缺吃少喝地方,能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日子久点,可能会遇到个相爱人,就此在起,组成个家庭,让他活更像寻常人般。
能过次普通人生,温拾就知足。
当晚,宋家餐桌上莫名有些低气压,宋庭玉尤其像是块冰坨坨,虽然五爷素日里都没什表情,但正常冰块脸和不高兴冰块脸之间还是有点微妙差别。
方才那老师傅为证明自己没错,可是将毕生绝学都拿出来,隔着老远给温拾看相,看完顶着宋五爷低气压,仍笃定说这是个本该死掉人,但为什“死人”能活蹦乱跳,他也说不清。
不过,既然能撑得住个死人命格,宋庭玉身上‘煞’说不定也不在话下。
莫名,有关他身上那些玄之又玄流言蜚语,宋庭玉不想叫温拾知道。
蹲在院子里跟周家兄弟起喂鸟温拾狠狠打个喷嚏。
周斯年讲:“小舅舅,想二骂三念叨,你家里人肯定想你。”
“没人会想。”温拾缩缩脖子,站起来离那奔跑过来吃东西孔雀远些。
别说他根本没亲人,退万步,这个世界亲戚是他至亲,他也不觉得温成头会想他,有那万块聘礼已经够温成头乐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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