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龙若也坐在地上,笑道:“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
许医生道:“应该是白天。嗯。”他往后仰,靠在墙上:“你为什离婚?”
刑龙若苦笑:“说过啦。不顾家呗。错。你呢?”
许医生眯着眼睛,瞧着黑暗空气:“前妻……去美国。”
刑龙若哦声。
地方去。只好回值班室,值班室热闹也是热闹。刑龙若看他那表情,笑起来。
“请你吃饭吧。反正你也没事可干。”
“这次来做。”
刑龙若到家就回厨房,洗菜切肉,动作非常利索。许医生很吃惊地看着他:“当你不会做饭。”
刑龙若低声笑道:“们家老幺做饭都是跟学。”
“开始还有爱情。二十几岁就结婚,后来越来越像朋友。她是外科,技术精湛。但不满意国内,觉得她发展空间太小。们俩谁都不大回家,那个地方……怎看都像是个宿舍啊。结婚好几年,们倒是越来越陌生。去年她终于办成手续,上午离婚,下午就飞去美国。”
刑龙若在边沉默。
“们俩都有错吧。但是时间长,什感情都磨没。从民政局出来她就哭,不知道说什……老实说突然觉得身都轻松。她说离婚也是必然。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要什,不要什。隔着个大洋当牛郎织女太不现实。不在朝朝暮暮话感情根本长不,那是骗小丫头把戏。不要耽误对方时间才正确。觉得也对。她对大概还有感情,可能还能持续个两年。没有,只是觉得她能过得好就成。”许医生盘着腿:“你看,感情都靠不住。既然这样,你说和她是不是根本从开始就是自找麻烦?要离婚干嘛还要结婚?她走才反应过来,她是早就决定要出国,所以坚决不要孩子,不管两家老人怎逼就是不要。”许医生放下啤酒罐子,双手比划下:“其实有过孩子。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还只是个胚胎。她没告诉,自己去做手术,人家妇科大夫跟说时候都傻。”
刑龙若酒量不小,今天晚上格外容易醉。他仔细瞧瞧许医生姿势——那是个
许医生点点头。
做桌子菜,还有啤酒。刑龙若倒真是挺会做饭,色香俱全。许医生口舌之欲并不强,但还是得承认刑龙若厨艺不错。
吃到最后,两个人抱着啤酒罐子坐在阳台上。密封阳台,坐下去只看见堵墙。
“只要这个气氛就行。”刑龙若笑道。
许医生酒量不算好。眼神有点迷茫。他坐在地上盘着腿,手拿着啤酒罐子轻轻摇晃着:“美国和现在时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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