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戏落幕
。鼓乐声都不再为
面看着手机又笑：“个小南方，还知道棒槌是什
意思。”
麦医生找负责苏心昭医生问问。发现已经是第三期，现在治疗效果根本不大。子宫颈癌对全世界来说都样，没得治。现在苏心昭差不多就是在等死。
“她……医疗账户上还有钱没？”
那负责医生道：“还有不少。
看她心态不错，她说这死比平平常常老死有趣多。”负责医生耸下肩表示不可理解：“她可真是个有意思人。前段时间有不少杂志采访她，她对每家说辞都不样。”
麦医生笑笑。苏心昭目前算是医生家属，享受不少优惠待遇。行政院长找过麦医生，问要怎办。麦医生只是道，听医院安排吧。
不知道出什事情。医院般不问。许医生扒着人群肩膀往里看，不是他。不是刑龙若。许医生觉得身上最后丝力气都泻尽。他抱着头蹲在墙根，把边医生吓跳。许医生抬起头来，笑道：“刚刚跑太急。岔气。”
竭尽全力地抢救伤者。专注地做件事情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简直太快，快得莫名其妙。
“还没脱离危险。再观察观察。”许医生揉着鼻梁，睁不开眼睛。他瘫在值班室沙发上，手和脚都懒得挪动下。偶尔有值班医生进来拿东西，尽量放轻力道，还是有些细细簌簌声音。许医生仰在沙发上，酝酿着睡意。和他拨医生都有家有室，只有他是离婚，院长使唤起来问心无愧。
愤愤也没用。反正他也没别地方可去。
思维渐渐迟钝起来。身子发飘。还差那点点，马上就要睡过去——手机又响。
“还有谁来看过她？”
“没。刚进来时候有几家杂志社，后来连小报记者都不来。”
麦医生也没进去看她。反正她也不怎想看见他。
各人有各人活法。每个人都在台子上唱着自己戏，每个人又都在台子底下看别人唱戏。乱七八糟，热热闹闹。管不别人台词剧本，只管看，不就行。
隔着玻璃麦医生又看眼憔悴到不能认苏心昭。她在睡觉。
手机真是仅次于闹钟让人厌恶东西。该响时候不响，不该响时候乱响。许医生迷迷糊糊接起来，放在耳边，有气无力地喂声。
那边刑龙若很高兴地说：“早上啦，你还没起床啊。有任务走得时候忘跟你说，不过不是什大问题马上就能回……”
刑龙若还没说完，许医生突然惊天动地地吼声：“棒槌！”
然后挂电话。
刑龙若让他吼傻，边警察看他，他挠挠头：“他骂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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