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五看着重六，点
点头。
他明白，如果想要在人类间生存，继续吃人
话，早晚会引来杀身之祸。就像之前在地下，如果不是他管不住自己口腹之欲，也不会被那个
重五木然地望着重六，觉得他说话，好像是他期待很久。可是真听到，他却只觉得空落落。
重六抓来自己包袱，把里面百晓生木盒取出。又将几本他经年累月积攒下来手记拿出来，推到重五面前，“这些是
收集到所有信息，有些有用，有些没用。你留着吧，以后可能用得着。其中
些信息你恐怕已经在记忆中看过，但记忆这种东西毕竟是不准确，而且有不少遗漏。这盒子里东西是每个百晓生都有，是师父传给，也并给你吧。”
重五看着被推到他面前东西，茫然地问，“你把这些给干什
？你自己不用？”
“要去地方，恐怕用不着。”重六扯扯嘴角。
“……你要赶走？”
上眼睛，“最开始只是鼓声，现在……还能听到另外种鼓声，没有规律，就像是在搅脑子，下下。”
重五意识到，现在如果他对重六下手，重六恐怕不再能如上次般碾压他。
但，他却皱眉问道，“那个大巫在哪？有办法阻止他吗？”
重六干涩地笑两声，对上重五专注目光，“会想办法，你不用担心。”
“……没有担心。你如果死，就可以变成你。”
“不是赶你走。”重六叹道，“只是要去地方，恐怕有去无回。你没有必要跟着。这木盒里还攒不少银票，够你生活段时间。天大地大，去哪里都可以，只是你要答应件事。”
“……什事？”
“决不能再吃人。”重六定定盯着他，仿佛能洞悉他灵魂。
这两天以来，重六都强迫他去和他起吃那些装在行李里种叫‘胡饼’东西，硬邦邦，点也不好吃。但重六给他吃另外种东西，又酥又脆，还有种奇异、温暖甜香，他简直不知道原来食物可以这好吃。
“这叫滴酥。”重六当时这告诉他，“人类食物，是很好吃。你要习惯。”
重六静静望着他，没有丝毫生气神色，“你为什想变成？”
“……”
“重五，这个世界很大，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可以看，很多种生活可以选。”重六顿顿，叹道，“对不起。”
重五愣愣，“对不起什？”
“对不起……师父没有带走你。如果知道……定不会留你，还有其他所有兄弟，在那个地方那久。现在，恐怕也没有足够时间把知道都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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