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只觉得股细密疼痛在胸口深处不绝如缕地蔓延着,可是还不等那被拒绝疼将他彻底摄住,他忽然意识到个问题。
“等等……你说你本应该更好地控制自己……也就是说……你没有?”重六表情中带着丝惊讶,仿佛自己也对自己得出结论感到诧异。
这回轮到祝鹤澜半晌说不出话来。
重六眼睛里燃起团希望,更多却是不解,“你到底在顾虑些什?这应该是很简单事啊?戏文里都是这写!”
“人活得太久,就会变得瞻前顾后。”祝鹤澜低声道,“你有更好选择,不该在身上浪费时间。”
“……”
“是因为……昨晚事?”
“昨晚那多事,您指哪件?”重六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丝丝不易察觉挑衅。
祝鹤澜倒也是难得地局促片刻。他踌躇着,拉着重六到树下,看附近楼上都没人,才低声说,“昨晚事,是不对。”
重六眨两下眼睛,笑声,“太阳打西边出来?您竟然会道歉?”
准确地说,是在等他。
重六假装没看见,笔直地往大堂走。
“六儿~~”重六不停。
“六儿!”掌柜跑几步,只手搭在重六肩膀上,“叫你呢,你怎装听不见?”
重六也没转头,只是转转眼珠子,“东家您有什吩咐?”
重六瞪大眼睛,里面好像要冒出火花。
这次他是真要被气死。
说到底,是不是还是不够信任他?因为他底细不清楚?因为他是百晓门人?
亦或是,他觉得他吃定自己,所以才在这儿无法无天地试探他忍耐度。
管重六
祝鹤澜啧声。
重六背着手,继续问,“那您是哪不对?”
祝鹤澜想想,道,“本应该更好地控制自己。”
重六听,心里咯噔下,表情再次冷凝下来,“你什意思?”
“六儿,世俗情感,于来说是非常遥远而且危险东西。同伴们已经个接个失败,很多都是败在感情和牵挂上。活在个道气主导世界中秽神后代要想存活并不容易,现在守护,是最后颗树苗,……不能有其他牵挂。”祝鹤澜幽幽望着重六,“所以说,应该更好地控制自己。”
祝鹤澜十分稀奇样,盯着重六左看右看。重六被他看得愈发心浮气躁。
“您要是没事忙去。”
“哎!等等。”祝鹤澜又拉住他手臂,“从昨晚你就不对劲。”
重六深吸气,告诉自己冷静,平静,镇静……”哪儿不对劲?”
“生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重六怎觉得祝鹤澜问这句话时候,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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