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人中很长,嘴唇宽大肥厚，鼻子却十分矮塌。脖子和下巴几乎都是
般粗细，就好像没有脖子般。
这已经超出
相貌美丑范围，是全然古怪。
祝鹤澜只瞟眼,便转回去，心中闪过数个念头。却见对面重六脸色发白，眼睛盯着面前方寸之地，那眼神里却闪烁着恐惧之色。
“六儿，你还好
？”祝鹤澜担忧地望着他。
重六像是被震出某种空茫状态，抖下，便忙说道，“啊？
很好啊。”
“铁匠家事完成后,重六和掌柜在最近座小镇中停下脚，进入间早市铺子里吃早点。
重六呼噜呼噜喝着热乎乎豆粥，夹大筷子煎猪肠塞到嘴里，脸幸福地咀嚼着。
祝鹤澜啼笑皆非地看着,“看你这饿死鬼似样子,是平时没喂饱你还是怎？”
重六满嘴食物,口齿不清地说，“好吃哪能吃够啊！再说，忙活宿,饿得都快前胸贴后背。”
掌柜倒杯热茶推给他,“慢点吃，可别噎着。”
祝鹤澜挑起眉头，显然不信。
重六低着头，眼神又悄悄瞥下隔着桌坐下那几个南洋货商，低声说，“怎觉得……他们长得跟之前在客栈里见到水鬼……有那点相似之处？”
祝鹤澜拿起茶杯，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声音说，“你感觉大概没错。根据南洋传说，这样相貌在个远西国度海港镇子中十分常见，说是那整个镇子人都跟水鬼关系密切，崇拜某个海中邪神。但是从没见他们在中原出现过。”
铺子里人大都对这几个南洋货商怪异长相感到好奇，时时投去审视目光。那几个人却毫不理会，大声用怪异口音叫伙计给他们上吃。
重六听到隔壁桌三个人在议论，“最近咱们镇子里好像来
重六确实觉得嘴上有点干,正拿起茶杯喝水时候,眼角瞥见几个南洋货商打扮人拉着驴车木条箱子过来，把驴拴在距离最近拴马桩上边进铺子吃早点。
瞟见那几个货商面貌瞬间,重六嘴里茶都喷出来。
掌柜迅速地闪到边免得殃及自己刚在马车里换上没多久衣服。正纳闷着重六是看见什，转头看,自己也有些怔忡。
进来几个人,长相实在是太怪异。
他们头上头发很稀疏,有几个人甚至能看到发青头皮。皮肤不似般中原人、西域人或南洋人那样,不论深浅总是有种不甚明显通透感、种血脉流动红晕。可是这几个人皮肤惨白发灰，有点像是人在水里泡太久起皱质感。所有人眼珠都十分突出且浑浊，好像蒙着层乳白色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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