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两个工人打起
“六儿啊……”祝鹤澜轻轻呼出口气,抬起视线,认真望着重六,“你希望相信你,可是你却不信。”
重六愣,抬头愕然道,“这从何说起?”
“之前将自己来历全盘托出,本以为你也会对坦诚。但是你没有。”
重六眼睛眨巴眨巴,揉揉鼻子,“不是不想说,实在是……太琐碎。当时时间也不够不是吗?”
祝鹤澜揣起手,靠在椅背上,挑起眉头,“现在有时间。”
扶着桌子坐下来,讷然道,“可是也没罪过溟渊道啊?再说个跑堂,跟他们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也只是猜测,或许是巧合。毕竟在他们身上看到秽气也不过就是般机缘下沾染比较严重秽气程度,不像是能将外来东西带进客栈。但是……如果不是他们……”掌柜话没说完,但意有所指眼神已经暗示他想法。
如果不是外人,那就是重六自己。
重六看着东家,有那点揪心。
“东家……你怀疑是*细?”
重六哦声,不知为何竟有些害羞。
他成长经历,好像还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啊……毕竟在来到槐安客栈之前,他都有完整套伪造身份,也没想过要跟人说实话。
有种……坦诚相见感觉……
重六制止自己大脑往些不着边际事情上联想,边搓着指头上洗不掉红色蔬菜汁印记,边徐徐道来:小时候事,记得也不是那清楚。反正自记事起,就住在距离海边不远座山洞里。那洞隐藏在山崖间处拐进去地方,从外面根本看不见,所以就算是附近渔村里村民也找不到们那儿。
师父身体很不好,不怎出去。山洞里年四季都得生着火,刻也不能灭。在能开始干活前也就是跟着师父在山洞里念书识字,听他讲外面世界。那时候有几个固定人会往山洞里送些水、粮食蔬菜和肉之类东西。师父虽然不出去做工,但是不知道为什他有只箱子,里面看时候是空,但他就能不停往外拿钱。
“……”
“要是*细话,还露出这多破绽,那也太不合格。再说是谁*细呢?是朝廷、百晓门、还是什其他门派?”重六嗤笑声,心里却笑不出来。
他理智告诉他掌柜怀疑完全合理,但心里头,就是难受。
掌柜凝视他半晌,淡淡垂下双眸,幽幽道,“你怪不信你?”
“那倒也不是……”重六扯出个有些尴尬笑,低头看着自己那有些粗糙双手,“这来路不明,您到现在还没把赶走,已经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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