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明子身体也紧紧绷起来,手攥成拳。
掌柜却毫无畏惧,甚至有些好笑神情,“大人,您要严刑拷问,对您自身健康甚是不利。还请您三思。”
“不能见血腥嘛。知道。也知道,般世俗刑罚,对你功效甚微。”徐寒柯秀致嘴角微微勾起,纯然面上,泄出丝算计,“所以,请帮手。”
重六越是听,心越是下沉。现在唯机会,就是这些都是间接证据,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掌柜有意害死忠王。
“大人既然已经读过契约,便应该知道,已经将条件、可能出现危险都清楚写明。客人如何执行,并非能控制。大人,如果有人从菜刀铺买把菜刀,用这把菜刀砍人,难道您也要把卖菜刀人抓起来吗?”掌柜跪在地上,声音依旧郎然平静。
“你明知这些你所谓’秽物’危险性,不知上报,却私自藏匿消息用以谋取利益害人性命,难道也与你无关?更何况,须虫瘴寄生在人体中,大部分时候是沉睡状态,除非被唤醒。”徐寒柯眯起眼睛,“是不是你唤醒忠王须虫瘴,造成他,bao毙身亡?”
掌柜用十分耐心声音说,“大人,您自己也有须虫瘴,您应该最是清楚,要让须虫瘴沉睡,是有条件。或许忠王殿下曾让须虫瘴见血腥,所以它才会醒。”
“你在暗示忠王行过凶?”
戏而已。”
“哈哈哈哈哈。”徐寒柯笑道,“若真有这样把戏,你不应该开客栈,应该开个胭脂水粉铺或是调理养生铺,生意定然蒸蒸日上。”
掌柜柔顺地回答,“大人教诲,草民记下。”
徐寒柯又道,“以巫蛊之术谋害忠王罪,你招不招?”
掌柜道,“启禀大人,不招。”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陈述可能情形。”
“看来你满口油滑,是不打算招。”徐寒柯表情冷下来,眼神中迸射出道绵里藏针冷光,“再给你次机会。若你不将那些制造秽物同犯名字交出,便只能行非常手段。”
重六手冷像块冰。
果然……
徐寒柯要动刑……
又是阵窃窃私语声。被惊堂木震下,才弱下去。
徐寒柯似乎早料到如此回答,道,“来人,呈上第份证物。”
当证据被件件拿上来时候,重六才开始感觉到徐寒柯不动声色可怕。
忠王和掌柜订立契约(忠王那份)、忠王府下人供词、好几家与掌柜做过生意人供词、掌柜与出事几人订立契约(死者握有那份)、甚至是不少紫鹿山方士供词……
原来传度仪式那几天徐寒柯天天出去,就是在收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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