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忙过去道，“小娘子，您是
掌柜说得稀松平常，重六却感动得不行，“东家，您不是特意给
剥
吧？”
掌柜把眼睛
横，“别嘚瑟啊，你要是不吃自己吃。”
“别别别！吃！最爱吃核桃
！”
重六喜滋滋地揣着核桃进大堂，边干活边往嘴里放上两颗。朱乙看见，纳闷道，“哪来核桃啊这是？”
“东家给。”
那丁不穷当天下午就离开，掌柜甚至没有收他房钱。临走前掌柜又与他在雅间谈会儿，这次他让重六在旁边记录他们最后商定好价钱和交货日期。
掌柜收丁不穷两银子，外加他田里罐土作为酬劳。
重六记得自己之前看到掌柜自己写下他和国师商定价钱……百两黄金……
这价钱还真是因人而异啊……
往后八天中切如常。重六照常跑堂、开店关店、收拾客房，日子又过得和徐寒柯出现前样平静琐碎。唯区别大概就是，现在掌柜偶尔会多问他几句话。
单问题。
是谁。
他是谁？
他名字……究竟是什
？
重六头脑开始跳跳地疼，越疼越厉害。好像有很多很多东西在他脑子里涌动着，要将他头脑撑裂。
朱乙佯装不忿朝天翻个白眼，“东家这是越来越偏心。见者有份，给点。”
“不给。”
“六哥别这小气啊！”说着就要去抢。
正打闹着，却听廖师傅掀着帘子在后厨门口咳声，“闹什闹，没看门口有客人吗？”
他这说，俩跑堂才注意到门口有名年纪大约双十左右小娘子在探着头往里看。看那衣着虽素净，质地却是上好。想是哪个大家里丫鬟。
“六儿，过来。”掌柜抱着猫在树下喝茶吃点心时候正巧看到重六收拾完客房跑过中庭。
重六笑嘻嘻跑过来，脸上还沾着点打扫时弄上灰尘，“东家，怎啦？”
“伸手。”掌柜道。
重六不明所以地伸出手掌，掌柜在他掌心放把刚剥好核桃仁。
“昨天刘寡妇送给好些核桃，尝着还不错，给你也尝尝。”
下瞬，有什粘腻东西从他肿胀眼睛里撑出去……
重六躺在床上蓦然瞪大眼睛。他慌忙伸手去摸自己眼皮，确认自己眼珠还在。他松口气，擦擦额头上汗，暗忖掌柜香囊怎不管用？为什还是做那奇怪梦？
就连现在，那种不确定、有些困惑虚幻感觉也仍旧萦绕不去。
可是当他看看手指，又发现指甲下那些奇怪肉芽状突起，好像确实减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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