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走过去,却发现那树丛后已经没人。
从那天开始,那段曲子就老是出现在脑子里,遍遍地重复不停,想停也停不,不论做什脑子里都是那段调子。有时候要是周围太安静,还会引起耳鸣。大概也是同时间,这面镜子开始出现在脑子里,开始只是大概轮廓,后来就连每条纹路都很清晰。甚至都能想象出要用什样步骤什样模子……
知道这东西要是被做出来,恐怕会惹来麻烦。但是……你知道那种脑子里什都想不,就只有种念头强行挤走所有其他念头感觉……没办法专心,没办法做任何事……
后来,实在是忍受不。”
“戏文?”掌柜呢喃着,“你还记得大概是什调子吗?”
出东西。
该不该把他看见这些记上?
犹豫片刻,他决定暂且只把这些怪异红丝记载在自己那份手稿中。而在掌柜这里,他只是用简单准确语言描写下铜镜外形。
“这镜子上秽比你遇见前做过那些还要浓。最近你有没有看到或遇见什不同寻常事或人?”掌柜眉头微微皱着,询问道。
李小伍有阵子没说话,嘴紧紧抿着,看就是有事。
铜匠点点头,想想,哼两句。
重六忽然啊声,“这段戏听过啊。”
掌柜和铜匠转头愕然地看向他。
重六解释道,“掌柜,您不是有时候也看存在柜台里那些戏本子吗?就是那位作者写过
掌柜轻轻将镜子放下,面对着铜匠,“最近各地秽气都有增长,原本不该有秽气地方也有。这快速扩张并不正常,正在查这件事。”
听掌柜如此说,铜匠才犹豫着开口,“脑子里开始冒出这面镜子,是在个月前。当时正是清明节,带着娘子和女儿去扫墓之后就去附近百鹭湖踏青。
那天人很多,都在湖边铺席子喝酒吃点心。们到有点晚,已经是傍晚。到处都找不到位置。绕着湖转大半圈,发现在颗柳树下面有空位,好像是有人刚刚离开,地上还散着些没带走弃物垃圾。但是找不到别地方,就只好大致收拾收拾,凑合着在这儿铺上席子。
捡那些垃圾时候,忽然听到旁边隔着片树丛好像有人在唱戏。那天天气好,可能是戏班子出来玩,哪位旦角来兴致唱两句。也听不太懂他在唱什,但是那调子……听着很怪。
们没在那待多久,因为小女说她害怕,多半也是因为听到那唱戏声音。娘子也说不舒服,想回家。让她们收拾下东西,自己就往旁边走,想看看是哪个唱戏唱这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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