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
愣，有点心虚，但还是笑着抓抓头，“没有啊，就都挺正常
啊。”
“那就很奇怪
，你似乎是对
将丁不穷安置好后，重六出门便看见掌柜抱着猫在槐树下石凳上坐着等他，对他招招手。
“怎
回事？”掌柜边摸着狸花猫头，边仔细打量重六周身上下。
重六伸出右手，给掌柜看他指甲下面长出东西。
掌柜眉头微微皱起，啧声，“这东西长出来多久？怎不早告诉
？”
“有小半个月……开始以为是干活不小心弄伤，但是……越长越多，现在另外这只手上也有。”
张床，又按照掌柜吩咐取只黄铜香炉，在里面放上极快库房里存着常灵香点上。那带着树脂香味烟气在晚霞迷蒙光晕中袅袅升腾，重六看得久，忽然觉得那香好像……有点怪。
那缕缕烟气旁边，似乎还跟着些细细红丝，随着烟柱扭动着。
可若他盯着看久，那红丝又不见。
每次掌柜做牙人生意时候，总会在客人房间里点上这种常灵香。难道这东西也有什特殊效用？
他伸出根手指去拨弄那烟气。青烟被他搅扰得破碎凌乱，似乎与般烟没什不同。
“那刚才，你怎突然吓成那样？”
重六摩挲着自己指甲，低声说，“刚才点香时候……感觉食指上这个东西动……”
掌柜轻轻叹口气，将猫放在地上，然后拿起重六右手，仔细看着。他低声说，“说过，每个人对秽气反应不样。有些人只是运气越来越差，有些人是反应在精气神上，而另些人则可能出现身体上改变。看来你很不幸，反正后两种是全都占。”
重六打个寒颤，“东家……会变成什样啊？还有得治吗？”
掌柜松开他手，抬起头望着他眼睛，“你原本沾染秽气不算多，反应却比较剧烈，而且显然症状还在增加。六儿，你是紫鹿山上那道号法玄方士托牙人介绍来，说你是他远房亲戚。既然你家出过方士，那你小时候是否也曾经有过沾染秽气经历？”
可是突然间，那红色丝缠住他手指。他感觉到阵轻微麻痛，连忙缩回手。
却见那指甲下面长出几乎已经被他忘记肉芽蠕动下。
重六后脖子上汗毛竖起来。他几乎是冲出客房，跑去大堂时候掌柜正低声跟丁不穷说着什。
掌柜抬头看见他魂不守舍，皱皱眉道，“怎？又见鬼啦？”
重六意识到大堂里还有别人，不太适合说这些事。他便摇摇头，勉强保持镇定，“没……没什，客房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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