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爱人,理所应该。
怕影响到许喃,徐小岩和宁俞只待会儿就离开,病房里只剩下许喃和余戌。
许喃看着天花板,如果用个词形容他现在状态,大概就是块没有感情砖。
许久,许喃还是没忍住,小声说道:“想上厕所。”
事实上,他会醒过来就是被尿给憋,谁知道病房里人这多,他愣是没能说出口,直憋着,憋得他越发难受。
宁俞也样,本来想在医院陪床,但病房只有个陪护房间,怕影响许喃休息,他也没好让医院加陪护床,也去酒店睡晚。
眼睛转圈,许喃看到床边人,徐小岩,宁俞,还有余戌。
闭闭眼,那种天旋地转感觉尚有余韵,许喃轻声道:“有点看不清楚。”
在手术前,医生就告诉过他,麻醉结束会有段时间后遗症,其中就包括视线模糊,这是很正常反应,只不过对于像他这样没有听力,只能依靠眼睛人来说,基本上丧失与外界沟通交流能力。
徐小岩紧紧抿着唇,回头问站在身后男人:“哥什时候才能听见声音?”
捏他肩,许喃又勉强睁开眼,无声询问对方有什事情。
余戌垂眸看着躺在病床上青年,刚刚做完手术,青年头上缠着厚重纱布,脸色苍白,胸膛起伏微弱,本就清瘦人,现在单薄得像是张白纸。
呼吸机上沾染上点朦朦雾气,这是生命体征表现。
余戌垂眸,淡淡地笑笑。
许喃看到对方嘴在动,但他看不清说什。
余戌顿,站起身,知道他现在
哪怕掩不住眼睛里熬出来红血丝,男人也气质依旧,身上衣服换过,若不是眉眼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疲惫,很难叫人看出他守天夜,甚至没有睡过觉。
“个星期拆纱布,个月进行开机调试和康复训练。”余戌视线落在病床上,比起刚出手术室,青年现在状态好很多,但脸色还是很苍白。
“谢谢,”徐小岩看眼许喃,又回头对着余戌重复句,“谢谢你照顾哥。”
这句谢,不仅仅是手术,还有很多。
余戌神色淡淡地看着他,半晌,点点头:“他是爱人。”
那整天,许喃都处于浑浑噩噩状态,什时候睡着都不知道,只记得那天余戌说很久话,说很多。
直到第二天下午,许喃才有清楚意识。
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但比前天好太多,也总算是能分辨眼前人和事物。
“哥,你醒?”
徐小岩从手术就直等着,连晚上睡觉都是在附近酒店,第二天天刚亮就又赶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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