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开门把手,门应声而开,她眼就看见“帝都”
她很习惯个人生活,每天忙着给自己做各种汤汤水水,闲下来时候,她便抱着那只被她取名“帝都”猫聊天。
北京人都把过冬叫猫冬,她以前单纯觉得猫就是躲着意思,直到切实地养只猫,她才知道为什。
“帝都”既懒又贪暖和,每天都追着太阳跑。好在辜徐行房子够大,且四面通透,只要有太阳,总有面能透进阳光。有这样只活着“向日葵”,宁以沫便也能随时找到太阳。摸清它习性后,只要它耳朵动,她就会自动抱着它去个暖和地方。
小除夕那天,宁以沫花个上午准备好过年菜,又和面粉准备年初饺子。裹饺子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在想,他在英国怎过年?她对英国印象仅限于大雾、皇室、伦敦、莎士比亚,她实在想不到英国人会在中国新年那天吃什,裹猪肉丸子汉堡吗?
如此联想着,她自己都有点忍俊不禁。
椎按摩手法,她生怕徐曼不满,全程都屏着呼吸。
徐曼始终未发言,静静趴着,肢体松弛,就像已经睡着。
她不喊停,宁以沫便不能停,只能硬着头皮,度秒如年地按。
大半个小时候后,宁以沫手已经酸疼得不能动,徐曼才长长地出口气,幽幽地说:“你赢。”
这句没头没尾话让宁以沫愣怔在原地。过好会儿,她才隐约猜测出她话里意思,有些不安地叫声“阿姨”。
包完饺子,腰酸背痛地起身时,已是下午两点。她这才想起忘给“帝都”喂食。她叫几声“帝都”,楼上楼下找圈都不见它踪影,吓得变脸色。
她第反应是它不要她!
她个房间个房间地找,大声叫着它名字,遍寻不得她停在辜徐行卧房门口。
所有屋子都找遍,唯独这间房没有找。
他不在时候,她直恪守共处原则,从未对他私人领域产生过丝半点好奇。可是现在不同,她似乎有个合理理由走进去看看。
“你出去吧。帮好好照看阿迟。”
徐曼闭着眼睛翻转过身来,朝她挥挥手——很像张爱玲笔下,美丽而苍凉手势。
相较于别公司在假期上吝啬,辜徐行在假期安排上还是很大方。那年春节,他不但给所有员工加个礼拜假期,还派下厚厚红包。
部分单身同事为避免春节回去被逼婚,都计划世界各地旅行,宁以沫却在放假当天去超市囤大堆年货。
她听说辜徐行春节那段时间会在英国谈合作,便做好独自宅在家里过冬全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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