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两眼发直地走在街道上,整张脸绷得近乎怪异,她机械地照着前方快步往前冲,头长发像带着股悲愤力量,不断地往后飘着。
她觉得自己被命运玩弄够!
身后传来辜徐行叫她声音,他声音在现下听来,只能让她更加悲愤。
她加紧步伐走到十字路口边,也不管红绿灯,照前直冲。
辜徐行快步追上她,将她从路面上拽回来:“你不要命!”
……
辜江宁啪地合上手机,诘问道:“你还想怎狡辩?”
宁以沫怔很久很久,虚弱地说:“无话可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说着,她面无表情地脱下戒指丢在地上,“戒指还给你。不欠你什。”
辜江宁把拉住转身欲走她:“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欠个解释吗?”
“没有背叛你,但也无从解释,既然你介意这个,婚礼取消就是。”
辜徐行更是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朝宁以沫看去。
辜江宁从地上翻身坐起,步步逼近宁以沫:“你告诉,那个孩子是谁?”
宁以沫像被点住死穴,几乎站立不稳。
这是她最不可为外人所知秘密,是她最不想正视伤疤。她下意识地否认:“什……孩子?”
“你还装?”辜江宁转身拿出手机,气咻咻地翻开段音频打开,“你自己听!”
宁以沫垂着眼睛,不去看他,嘴角却微微扬着点冷笑。
望着这样她,辜徐行有些心疼,严厉神色渐渐缓下来。
两
“多好笑,你以为句婚礼取消就什事情都没?”辜江宁不无讽刺地说,“把你当仙女儿似捧在手心里供着,点也舍不得碰你,你却背着给戴这大顶绿帽,你指不定在心里偷笑千百次吧?再问你句,孩子是谁?”
这时,直沉默辜徐行忽然开口:“……”
“你别往自己身上揽!”辜江宁大声喝断,“要是你,你会放任她不管?”
宁以沫抬起空洞眼睛,凄然笑:“无可奉告。”说着,她扒开辜江宁手,木然往外走去。
身后传来辜江宁歇斯底里呐喊:“你明明知道最恨妈那样女人,你明明知道最恨不忠,为什还要这伤害?宁以沫,你还有没有心?”
片刻后,段对话从他手机里传出:
“以沫……咦,医生,朋友宁以沫上哪儿去?”
“她去照B超,你在外面等她吧。”
“怎还要照B超啊?开点消炎镇痛药不就行吗?”
“初步诊断是附件炎,但病人说她以前做过宫外孕手术,觉得有可能是输卵管粘连引起炎症,具体情况要照完B超才能具体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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