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件银色缎面束身婚纱静静挂在墙上,长长拖尾扫在地上,就像个被钉在墙上女人。
宁以沫脚步虚浮地取下婚纱,抱着它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瞬间,她抬手飞快拭去眼角那点点濡湿冰冷。
她费很大周折将婚纱穿上,知名设计师悉心裁剪将她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她望着镜子里自己,喃喃地自语:“实在是错得太多。”
:错、错、错……
那些声音越来越响,在她周身织成张大网,将她紧紧地束着,她被那声音吵得头痛欲裂,她想大声喝断那些声音,可是任凭她怎张口,都发不出丝声响。
她觉得自己像沉在片深海里,不停地沉啊沉,她张着嘴呐喊,却像游鱼那样吐出可笑泡泡。
在这森冷水域里,她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她隐隐觉得自己可能要因此窒息。她绝望极,又不甘极,拼命地挥动四肢挣扎,想要往上浮。
就在她浮出水面那刻,道刺眼白光吞没整个世界。
她大叫声,从梦中醒来。
“做噩梦?”身侧,捧着剧本在看美莎淡淡地问句。
宁以沫大口地喘息几下,面色惨白地坐直身体,点点头。
“那家店派人把你婚纱送来。叫不醒你,帮你签。”美莎指指左侧墙壁,“去试试吧。”
她语气很冷淡,整个人也透着奇怪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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