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江宁借路灯光看见她惨白脸色,心骤然缩,他五味杂陈地蹲下,抚着她肩:“以沫,听话,把那些东西全吐。”
宁以沫死死捂着嘴,拼命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
“听话,吐,不就是几朵花吗?不代表什。”
宁以沫发出幼兽挣扎般“呜呜”声,却不是在哭。
辜江宁只得起身,动不动地在她面前站着,眼神忧悒地垂注着她。
好久,辜江宁才疲惫地松开她。
宁以沫也不理他,直愣愣地往门外走去。
深秋夜空很高,稀稀朗朗地缀着几颗星子。
宁以沫绷着脸看墨黑夜空,干冷夜风吹在身上,刀刀地割着她皮肤。
她步步地向前走着,胃里东西开始发胀,她喉咙像又被什死死卡着,小腹传来刀搅般剧痛。
不知道过多久,宁以沫伸手抹去脸上泪痕,吃力地起身,失魂落魄般地朝前走去。
辜江宁眼就看见她身后洇开大片血迹。
他倒吸口冷气,快步追上她,狠狠地捏着她肩膀,低声吼道:“你疯吗?你知道自己生理期,还吃那多冰!你不知道后果吗?”
滴眼泪“吧嗒”声从她干涸眼眶里落下,她是疯,她就是想疯次,因为以后,再也不会有什能够让她像这样发疯。
“宁以沫,你站住!”身后传来辜江宁冷厉声音。
她顿下,咬着唇继续往前走。
辜江宁快步冲到她面前,将她死死按住。
腹中疼痛越来越剧烈,好像所有内脏都紧缩成团。
她缓缓蹲下身,强忍着恶心,掩着嘴不让自己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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