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徐行向是个言出必行人,“乌龟”事件后,他丝不苟地当起宁以沫数学老师,每周都会抽两个晚上给宁以沫上数学课。他还软硬兼施地把辜江宁变成宁以沫语文老师。上课地
宁以沫把头点得像小鸡吃米。
“那你说说,现在都知错吗?”
“知错……”宁以沫闷声闷气地说出这句历史性台词。
辜徐行终于宽慰地笑。
从那以后,这句“知错”几乎伴随宁以沫整个童年。
“不……”
辜徐行极耐心地擦去宁以沫眼泪,认真地说:“没人要,以后哥哥要。不哭,乖。”
宁以沫眼泪立马就收住。
辜徐行满意地看看现状,不失时机地循循善诱:“那以沫以后都要听哥哥话哦。”
“嗯。”
,蹲在她面前,手抬起她脏兮兮小脸,抿唇给她擦起来。
宁以沫撅着嘴,抽抽地看着他。
好不容易将她脸上乌龟全洗掉,辜徐行伸手理理她额角头发,语气松:“这还像个人。”
宁以沫憋满腔委屈终于爆出来,呜呜大哭着,边哭边大声抽着气,哭得几乎厥过去。
辜徐行连忙拍着她后颈帮她顺气:“别哭,现在还哭什?”
考试不及格说“知错”,和小朋友吵架被发现又说“知错”,跟辜江宁去游戏厅被逮到还说“知错”……
开始,她还要被辜徐行苦心教导番才妥协似说这句话,渐渐,她就摸索出套对付辜徐行方法:先低头,不说话,等他气消,抬头含着泪说句“知错”,切错误就烟消云散。
直到跟辜徐行回家,宁以沫才知道为什辜徐行会出现在她教室外面。
那天是辜徐行十岁生日,辜家专门摆晚饭,请亲朋好友吃饭庆祝。
辜徐行早上临出门前,被辜振捷再交代接以沫起放学回家。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宁以沫恶劣表现才被提前接人来辜徐行撞见。
“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嗯。”
“期末每科都要考九十分。”
“嗯。”
“以后每周末,教你数学,江宁哥哥教你语文,不准不听话哦。”
哽咽好久,宁以沫把气稍微喘匀点,大声说:“他……他说……他说长大没人要!”
句话说完,声更惊心动魄哭声爆出来。
辜徐行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把头扭去旁。
其实宁以沫根本就不懂“长大没人要”是什意思,但是结合起马照表情,她觉得这定是种天大侮辱。
辜徐行默然看她好会儿,见她哭势降些,伸手扳正她肩膀:“好……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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