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易童西上秒还在发笑,听到这句话,下子从电影中抽离出来,咽口唾沫,含糊道:“总分四百多。”
“四百几?”
她摸摸鼻子:“四百零三。”
果然啊。白丽华按
他本正经地叹气:“还不是怕你考不上大学。”
易童西愣愣,接着莫名紧张起来:“那结果呢?签上怎说?”
易禹非瞧她那副神情怪可怜,忍不住轻拍她头,故作深沉:“别问,怕你承受不住。”
易童西气急败坏,跳起来拿抱枕砸他:“少跟来这套,人家认真在问,你还闹!臭混蛋,到底说不说?”
易禹非正想还击,这时见白丽华出来,索性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告状:“妈,你看她,造反。”
“电池在哪儿?”
“抽屉。”
“哪个抽屉?没有啊。”
白丽华大怒,走到茶几旁把电池拿出来:“就在你脚边,少爷,你们是不是想气死?”
易禹非觉得好笑,倒在沙发里不出声。
。无论如何,她都是她姐姐。
***
让们慢慢跟着时间走。四月个周六,天气还有些凉,这晚易童西放学回到家,易禹非正在客厅看美国大片,他盯着她换鞋,然后拍拍沙发示意她过去坐。
“先洗个澡,累死。”
她扔下书包往浴室跑,没过会儿在里头喊:“妈,给拿浴巾!”
白丽华见惯不怪,根本不理,放下虾仁水饺,说:“不要把灰尘打到碗里,西西。”
“哼……”
趁着白丽华返回厨房拿碗筷,易禹非按住易童西,朝她屁股拍掌,臭不要脸,手劲儿真重,疼得她龇牙咧嘴。
这样寻常夜,你能够想象得到温情,如既往。他们抱着瓷碗缩在沙发吃水饺,电视里放着不知看过多少遍《侏罗纪公园》,好家伙,有片子就是百看不厌,并且适合阖家观赏。
可惜白丽华没什兴致,她在旁打量着女儿,冷不丁开口问:“这次月考成绩出来吧,考得怎样?”
“还得给你们做宵夜,上辈子真是造什孽……”
易童西从浴室出来,擦着湿哒哒头发坐到易禹非身旁,他撇她两眼,说:“你小心点儿。”
“什?”
“妈今天下午去庙里给你求签。”
“啊?”易童西有点吓呆:“怎?”
白丽华放下汤勺从厨房出来,嘴里愤愤地念叨:“怎养你这个祖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是没你大概就废。”
话音落下,浴室传来易童西歌声:“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孩子像块宝。”
“闭嘴!”
这时易禹非又喊:“妈,遥控器怎没反应?”
“换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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