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且觉得,应该是唯个被他带去旅馆男性实习生。这跟所有掠食者样──跟性向无关,只跟权力有关。」
「你觉得你还会公开说什吗?」亚歷克说。「到现在这个时候?」
「直在想这件事。」他向前倾身。「大部分人都已经差不多猜到,就是那个资料来源。猜很快就会有人带着份在诉讼时效内指控书来找。们就能展开国会调查。大动作调查。这样就能产生影响力。」
「听你说『们』啰。」亚歷克说。
「嗯。」路那说。「和有法律经验某人。」
身上事,会在他基本票仓里造成什影响。不觉得会有人相信。」
「相信你啊。」亚歷克理所当然地说。「只是希望你能更早让知道。或是、让任何其他人知道。」
「你定会试着阻止。」路那说。「你们都会。」
「是说……拉斐,这个计画真太扯。」
「知道。不知道有没有办法修复所造成伤害,但也真不是很在乎。做该做事。不可能让理查胜选。这辈子就是为战斗而生,所以这做。」
「那是个暗示吗?」
「只是个建议。」路那说。「但不会告诉你该拿自己人生怎办。自己都快自顾不暇。看看这个。」他卷起袖子。「尼古丁贴片,赞啦。」
「靠。」亚歷克说。「你真要戒菸?」
「是个摆脱掉过去阴影新造之人。」路那郑重地
亚歷克思考着这件事。他可以同理他──这和他心中某个部分有着共鸣。他想起些自从伦敦事发生后,他就直不让自己去想问题:他法学院入学考试成绩。他直把那封信塞在房间书桌抽屉里。个人要怎兼顾切?
「还有,很抱歉。」路那说。「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他不用特别明讲是哪些话。「当时……状态很差。」
「没事。」亚歷克告诉他,而且他是认真。在他走进这间办公室之前,他就已经原谅路那,但他很感谢他道歉。「也很抱歉。但是也要让你知道,如果你再叫次『小子』,就真会踢你屁股。」
路那真诚地笑起来。「听着,你已经经歷第次大型性丑闻。所以你不能再坐在小孩区。」
亚歷克认同地点点头,在椅子里伸展下身躯,把双手背在脑后。「天啊,跟理查就非得要搞得这难看。就算你现在让他曝光,那些异性恋也还是会希望恐同症王八蛋们都是深柜,这样他们才有可以拿来说嘴本钱。但明明百分之九十九恐同者都只是普通讨人厌偏执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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