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亨利开口,他紧张地皱着眉,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很害怕,整个人生都很混乱,但这周试图逼自己放弃你,真快要死。而今天早上醒来,这样看着你……对来说,再也没有得过且过这回事。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告诉全世界,但是……想要这样做。总有天。如果要在这该死地球上留下任何点东西,希望就是这个。所以可以把切都给你,不管你想要是什,也能许你未来人生。所以,如果你愿意等,希望你能帮。」
亚歷克看着他,将他整个人看进眼里。几世纪以来王室血统,
晚上说话又在耳边响起。就在想,天啊,就是这样,对不对?只是跟着计画走。而且他也没有不开心。他很好。切都很好。辈子都这样也很好。」他拨弄着棉被上根线头,然后再度抬起视线,直直看进亚歷克双眼,说道:「但这样对来说是不够。」
亚歷克心脏急切地跳下。「是吗?」
他抬起手,用拇指抚过亚歷克颧骨,动作像是在虔诚地祈祷。「不像你……这会表达这些事,但是直认为……自从知道自己状况、或者更早之前,觉得好像不太样时候──然后又经歷过过去几年风风雨雨,大脑失控段时间──直觉得是个麻烦,也许还是藏着比较好。不太相信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想要东西。在遇到你之前,直都是被动地让事情发生在身上。真从来不觉得有选择权。」他手移动着,指尖轻触亚歷克耳后搓卷发。「但你让觉得有。」
亚歷克喉头肿胀得几乎疼痛起来,但他强迫自己咽下那股感觉。他伸出手,把马克杯放在亨利杯子旁边。
「你确有。」他说。
「觉得好像真开始相信这句话。」亨利说。「如果不是你愿意帮相信,真不知道这要花多久时间。」
「而且你也没有什毛病。」亚歷克告诉他。「当然,除有时候你是个迟钝王八蛋之外。」
亨利再度笑起来,眼角布着细细纹路。亚歷克觉得他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彷彿能够举飞到华丽浮雕天花板上,胀得满满,足以填满整个房间,直至火炉上那枚闪闪发光戒指。
「对不起。」亨利说。「──不敢听你想说话。那天晚上在湖边……那是第次让自己去想,也许你真会说出口。吓坏,而那很孬、很不公平,也不会再这样做。」
「你最好不要。」亚歷克告诉他。「所以你意思是……你接受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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