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这称不上是嫉妒。他在他自己部门里也很热门,不断在胶囊咖啡机旁被拦截,要他帮忙改别人草稿,或是邀请他下班后去喝杯,但他从来没有时间赴约。至少有四个不同性别员工表明在撩他,欠揍韩特还不断试图说服他去参加他即兴脱口秀。他只能帅气地捧着咖啡微笑,讲几个嘲讽意味满点笑话,把亚歷克.克雷蒙─迪亚兹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但诺拉交是朋友,而亚歷克则只有交到点头之交,他们却都觉得自己认识他,因为他们读过他在纽约杂志里资料,或是身材超好俊男美女,只想要把他从酒吧里带回家。但这切都还不够──其实从来就不够,但这点他从来不在意,直到现在和亨利相比。亨利真认识他。亨利看过他戴眼镜样子、忍受他最讨人时刻,却仍然像是真想要他样地吻他,好像他想要不只是他形象而已。
所以就是这回事,而亨利直都在,在他脑中、在他课堂笔记里、在他小隔间,每天每日,不管他喝几倍浓度咖啡都洗刷不去。
现在就开始。」
她瞇起眼。「你吃错什药?」
「不是,只是……」他只脚不耐烦地抖个不停。他逼自己停下来。「准备好。只剩下个学期耶,还有什是非学会不可?让上场嘛,教练。」
所以他在某个星期下午下课后,由名嗑咖啡因嗑得比他还多员工带着,在竞选总部里参观。他得到份贴着自己照片名牌,个和人共享隔间办公桌,还有个长得超典型金发碧眼同桌同事,对方来自波士顿,名叫韩特,长着张欠揍到不行脸。
亚歷克接过份最新焦点小组资料,并要他开始起草下周要用政见点子,而欠揍韩特则在旁问关于他妈妈五百个问题。亚歷克谨守职业分寸,没有动手揍他。他只想要专心工作。
他绝对没有在想亨利。
在他第周工作二十三个小时里,他绝对没有在想亨利;在他把剩下时间投入在课堂和报告和长跑和三倍浓度咖啡、或在参议员办公室里打探消息时,他也绝对没有在想他。他没有在淋浴时候想他,或是在半夜个人失眠时候想他。
除他在想时候。也就是所有时候。
通常他都能应付得很好。他不知道为什这次自己应付不来。
在竞选总部时,他直在民调区巨大而忙碌白板之间晃来晃去;诺拉每天都在那里,浸*在图像和工作表之间。她已经和同事交情不错,毕竟在竞选社交圈里,竞争力就直接代表受欢迎程度,而没有人比她更擅长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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