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应声，“
明白，辛苦。”
等宋呈越挂断电话时，郁筠下意识问：“怎
？”
“好事。”宋呈越脸上带着
点压抑不住
兴奋。
“宋家把他们研制新型强效抑制剂，送审。”
终于送审。
他眼里泛起希冀。
郁筠瞥他眼：“没听到就算。”
“……好，好。”宋呈越笑起来，眼眸晶亮，“没关系，没关系。”
“明白。”他停顿下，又强调般重复道，“明白。”
……
喜欢是什？
爱又是什？
他想要又是什？
他向来不是追求轰轰烈烈爱恋人。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被别人评价过度理性，像个没有弱点机器。
但人不可能真毫无感情。
锁在这方小小盒子里。
郁筠眸光闪闪，轻轻叹口气。
“太多。”宋呈越垂眸看他，“很奇怪吧？”
“是很奇怪。”郁筠诚实地回答。
宋呈越扬扬嘴角，侧身靠在料理台上。
消息来得说突然也突然，郁筠眼里也弥漫起笑意：“马上联系这边人。”
“好。”宋呈越笑得眼尾弯弯，他灼灼地看着郁筠，轻声道，“十几年。”
“嗯。”郁筠眨下眼，“十几年。”
从前他和吴盛隽为此
这个话题被心照不宣地略过，像是郁筠方才什都没有说过样。
烤箱传来定时结束‘叮’声。烤盘被宋呈越戴着手套取出来，热腾腾地放在桌上。他们相对坐下，无言地吃起饭。
郁筠感觉宋呈越目光会落在自己身上，过会又飘飘忽忽地转过来。他捏着筷子手不着痕迹地收紧，垂下眼，假装什都没有看到。
空气变得有些并非尴尬凝滞。郁筠心不在焉地夹起块牛肉时，桌面上忽然传来嗡嗡振动声。
宋呈越手机屏幕亮起，上面跳着个陌生号码。他皱眉接起，听对面汇报几句话后，眉宇终于舒展起来。
也不可能真像个机器人。
他好像隐约窥知自己答案。
“但是没有那讨厌。”他没头没脑地说。
声音不大。
但宋呈越却是听得清二楚。他猛地地抬起头，紧紧地盯着郁筠，问：“你，你刚刚说什？”
“这些以前都告诉过你。”他说，“那时想，也许只有个人会在乎这些事情，所以，就把这些东西留下来。”
郁筠舌尖悄悄抵抵上颚。
“嗯。”他应道。
接下来，他们没再说话，但气氛却并没有那尴尬。
郁筠漫无目地抬眼看看宋呈越在灯光下身影。宋呈越小幅度地低着头，背脊微弯，手握着手机打字，另只手插在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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