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预测、他第次无法通过抑制剂控制发情期只有1个半月左右。
原本摆在他面前路有两条。
要去omega协会用低廉价格购买alpha标记针,要就找个合适alpha,和他达成长期标记关系。
先前周家如此有恃无恐,很难说不是考虑到这个情况存在。
原本郁筠和周靖言订婚,那自然而然地,郁筠就可以让周靖言来给自己临时标记,平稳地度过此后发.情.期。
可周靖言刚刚反水,口个‘追求真爱’,标记这种事,当然免谈,不可能再有后文。
他犯不着为别人也许是无意冒犯而耿耿于怀,这样迟早会把自己气出毛病。
前二十几年来他都是如此,恰当地表现出自己不喜欢听到这样话,于是明面上,这样声音也就小很多。
至于私底下,他就管不着。
郁筠呼口气。
他明显地感觉到周身温度在降低。
“你看看人家郁筠。”,又或者说“你要是能有郁筠半能力。”听起来很真诚,但这赞美和羡慕最多只有半出于真心。
因为在痛心疾首地教育完孩子后,还会半是唏嘘半是庆幸地感慨句:“可惜,是个omega。”
‘可惜’是个‘omega’。
按照他身份背景,他应当被娇养在家,做个十指不沾阳春水、柔软美丽小少爷。
然后在抑.制.剂无法控制、无可避免发.情.期到来前,找到个和自己匹配度很高,家世相当英俊alpha,结婚,标记,而后幸福美满地生活在起。
怎办?
郁筠并不喜欢alpha标记针味道,很难闻,也会让人很不舒服。
且在发.情.期那段时间,标记针会让他失去两三天工作能力。
他不可能每个月付出这段固定时间,来解决自己生理问题。
并且,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他腺体不宜和多种混杂alpha信息素接触。标记针不可能固定供体来源,而临时标记伙伴又确无法保证能长期维持关系。
不只是因为空调,而是另种无色无味、奇特东西。
是郁筠信息素。
他似乎有点控制不住它。
这是个目前尚未得出解决方法棘手问题——
他抑制剂,快要失效。
母亲去世后,失去庇护他,就应该像个可怜又无助柔弱花朵,在狂风,bao雨之中任人采撷。
可惜,郁筠不是这样人。
对于类似刻板印象,郁筠确是有些厌烦。
包括今天杨副总,也因为提起这毫无必要话题,而让他有些许地不悦。
但这不悦对他来说只持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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