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说,沈鸿当时离开殿中,去找他嫂嫂?”
对面坐着人神色有些微妙,如今沈鸿位高权重,林飘也成大宁上下都敬仰爱戴人物,有些事心里有数便好,却是没人敢去戳穿。
那人神色微妙,不再说这件事,只道:“陛下在这之前倒也离开阵子,不过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谁也不知道?”
“没有人瞧见,也没有人知道,半分证据也没有,想来想去恐怕是陛下觉得宴会吵闹,喝得有些闷,便找个清净无人处呆着。”
拜见别人道理。
白若先便道:“约到小院相聚就好,不可声张,惊动太多人。”
他半生为官,这里就是他名利场,他知道怎做才是最好。
作为先帝臣子,他如今回来,打探下先帝遇害事也并不稀奇,白若先先去拜见皇帝和太后,问候之后便开始旁敲侧击起来先帝那日到底是怎回事。
太后神色淡然,但还是用帕子掩掩面已示哀伤:“那日事实在突然,们在这边殿中,就听说陛下出事,来人让众位夫人留在殿中,便主持大局,将人盘查清点遍,以至没见到陛下最后面。”
白若先心中觉得奇怪:“不对,若是陛下想要离席,身旁伺候人总要跟着,纵然是不跟着,总也有听陛下说声是去何处。”
刑部右侍郎摇摇头:“便正是什消息都没有啊,才说这事奇怪得很,但前后之间也未必有什必然联系,毒酒是回来之后才喝,毒是五王下,这都是确凿事情,五王被查出来之后自己都承认,他自负有假诏书保命,十分轻狂,待到假诏书被几位老臣识破,他惊愕无言倒地,直在哭喊着为什,向来十分想不通,怎会皇位就在眼前还功败垂成。”
白若先听着他话:“五王被揭穿时惊愕无言倒地?之后大喊为什?”
刑部右侍郎点头:“正是如此,后来他在牢中缓日,不肯伏法,喊起冤枉来,说自己不知道怎回事
“太后节哀,臣在故乡听闻此事,心中惊愕大恸,只因丁忧不能赶回,只能在故乡朝上京方向叩首以尽哀思,能启程便急忙赶回。”
太后道:“白大人有心。”
白若先不好在太后这里打探太多,将两人拜见之后,小皇帝虽然没许诺他什,但对他态度还算不错,说起先皇和他曾经,都是十分向往模样。
白若先离开皇宫,又约刑部人见面,他不好找大理寺,虽然都说沈鸿和李灵岳这批人面和心不合,但他们毕竟是老乡,有相同利益,李灵岳难免给沈鸿知会消息。
他先认定沈鸿,再开始找蛛丝马迹倒也容易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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