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这会才抬起眼:“叫你讨嫌,是被找麻烦。”
“也不算,这些人来来往往,总也贱兮兮。”
二柱冷哼声:“帮你去收拾?”
二狗笑道:“你还是先别动弹,信阳侯家能有什好东西,随他去。”
小月在上面听见这话,也道:“信阳侯家不算什好东西,再风光也没几年风光,如今只是祖运好,得阵子发达而已。”
劲靠:“唉哟累死,真是懒得和那些人纠缠,个个嘴上都是君子,酒品差得要死,赶紧溜过来。”
二狗看桌上放着水果茶,赶紧先喝口:“还是咱们府上东西好喝,外面那都是些什啊,烦人!”
二柱听他进来就抱怨连天骂骂咧咧也没人说他,觉得这小子真是在上京待太久,自己总是呆在外面,不比他在家里受宠:“你闭嘴吧你,进来就你话多。”
二狗看二柱和他来劲,又喝口水果茶润润嗓子:“唉,就话多,怎样?”
二柱看着他:“你小子别太欠揍?”
林飘坐在上面听着,侧目看向小月,信阳侯家事林飘知道,林飘看不起他们为人,做兵器之后和后宅走动越发少,便也关心得比较少,听小月说,似乎还有什细致内情。
小月看小嫂子好奇,压低声音道:“他们家子都什什好人,只知道折磨女人哥儿,里面糟乱得很,上代这样也就算,如今下面世子和几个公子哥,表面装得样样都好,十分上进,其实也是个心思挂在女人哥儿身上,没什出息。”
小月还没嫁人,自然不好意思把这件事说得太详细,他们打听到消息,说这几个公子哥在房中都是狠辣,经常在外面玩闹出事情来,这种人小月自然是嗤之以鼻,就看他们还能有几天风光混着,大壮带着花如穗来得最晚,但经商人消息最宽广,说起这些事,花如穗抓把瓜子,慢条斯理边磕边说,大家互相补全情报,把边边角角都起补起来。
他们
“就欠揍,你打就让小嫂子打你。”说着他还看向二婶子:“婶子!你看看二柱,在外面当将军真是不得,回来要打人。”
二婶子见状安抚道:“你别管他,咱们吃瓜子。”
二柱气得发慌,心想自己在外面什人收拾不,回来就被这狗东西克,都这多年,还这贱模贱样。
二柱孤立无援,只能紧紧握住玉娘手,玉娘笑着拍拍他手背,感觉这家子凑在起时候模样最幼稚,最好玩。
二狗耍会横,又道:“今天差点就要来往,信阳候世子非要拉着再喝三杯,懒得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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