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不会是传说中年事吧?
林飘如遭雷劈。
沈鸿近两年和林飘在起,刚开始都会借由调养身子让他服下剂避台药,后来知道林飘身子有问题,便没有再让他暗中服药,也只当不知道这件事。
他看过些医书,无论女子哥儿,想要腹中结胎,都得天葵至,飘儿从始至终没有这个。
可是如今,大约是来。
沈鸿负责收尾,林飘便裹着被子挪到内侧闭目养神。
沈鸿回来时候轻唤他声,声音有些紧张:“飘儿,你没事吧。”
林飘睁开眼看向他,声音有些没力气:“没事,都在起这久,没什好紧张。”
沈鸿对他如指掌,不至于为这点反应这激动。
林飘看向沈鸿,见他穿着里衣里裤,外面只简单披件袍子在身上,衣襟松散半敞开,正站在床榻前,眉目微皱,神色看起来有些担忧。
有菜清甜,连吃十个都不会觉得腻歪。
羊肉吃多,浑身暖呼呼,到晚上自然火气也重起来,林飘便裹着松软被子,和沈鸿慢慢做消遣,这个初冬过得十分快活。
沈鸿年龄渐长,今年便是要奔着二十三岁去,是个不折不扣成熟男人,他如今这个年纪,正是食髓知味年纪,便是日日消遣也十分热衷,常常写着手中字帖,便笑着唤林飘过去,将他搂入怀中,安安静静写完字帖后,便侧头开始吻他,缠绵着便要将林飘抱起身。
林飘冬日进补得多,倒也耗得起,夏日时候嫌热不愿意多亲近,冬日贴得越近越暖和,他便没道理再拒绝。
因冬日大家消遣比较少,刚开始休沐还要起出去玩玩,后面便基本都是在家中歇着。
林飘脸色发青:“可能是别地方受伤吧……不至于是那个吧
林飘摇摇头,想说自己没事,不至于这紧张,余光却看见抹红,定睛看过去,发现床单上有片血渍,并不算小,有巴掌大那块,颜色鲜红。
林飘下瞪大双眼,沈鸿在柜子里取药来,为他涂抹过后却神色有些晦暗告诉他。
“没有受伤。”
林飘震惊得裹着被子原地坐起来,看着那块血渍两眼发直。
“这…………”
正好今日休沐,林飘上午同大家聚餐吃饭,下午便和沈鸿在房里看书,天还没黑,两人书便已经踢到床尾。
外面细雪声簌簌,林飘忽然想到这样落细雪日子,每年同自己看雪少年,垂眸凝视着现在正在陪着自己男人。
曾经少年,已经变成如今男人。
林飘汗津津打个激灵,战栗得有些厉害,沈鸿抱住他,将他按在怀中,抚着他光滑背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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