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对于皇帝会将事情做到这步确也有些意外,他以为他至少会给白若先个体面,其中许多事虽然是他亲自推动,但白若先几次三番针对他,他自然不会再留白若先在朝堂中。
他做许多不声不响动作让两人离心,但最后白若先
沈鸿仔细看会,眼神有些诧异:“飘儿,这便是你和那些匠人磨这许久磨出来锁子甲吗?”
林飘点点头:“只是提意见,如何做还是得看大师们技艺,毕竟又不会打铁,只能给些外行要求和建议,但他们消化理解得很好,慢慢打磨便有今天样子。”
沈鸿心中起丝波澜,虽然林飘直说自己不会什,只不过是随便瞎想出来,是梦见,或者是巧合下阴差阳错悟到,但他懂东西实在太多。
仿佛许多别人辈子都没思考出来奇思妙想,在他这里都是理所应当,简简单单句话便说出来,不需要费任何力气。
飘儿似乎并不知道他这些‘突发奇想’背后深意,但他总是能够做到别人做不到事情。
他双肩。
“飘儿。”
林飘看向桌上大盒子:“沈鸿,想……”
沈鸿低下头,在他侧耳廓上亲吻下,温柔轻声:“想什?想吗?”
“想着这个锁子甲……”
“你觉得怎样?让皇帝费这个心去,咱们在这件事上也不用太上心。”
“飘儿有这个想法很好,陛下多疑,将这个东西拿在手中如今有时风光,以后却会生出祸端来,交出去确是最稳妥方法。”
说起皇帝,那林飘话就多:“他确实多疑,还小气,还不留情面,白若先和他是多少年情面,最后也没说让白若先离开得好看点,只顾着自己做好人,别倒是都不管,从他少年时候到他登基,包括他登基之后段时间,白若先也立很多功劳。”
林飘不同情白若先,毕竟白若先对沈鸿也并不友好,只是客观来说,皇帝这人确实不行,提防着这种人不惹祸上身就等于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沈鸿点点头:“帝王多疑。”
沈鸿:“……”
“咱们先说,说完再……好不好。”
“好,飘儿说。”
“想着这个锁子甲费时费力,弄在自己手上若是做得多到时候还要被非议,说不定皇帝还会忌惮们,不如就这样交到皇帝手上去,你劝劝皇帝,让他来做这个东西,国之力肯定比咱们家之力做起来要更加快。”
沈鸿仔细听着他说,侧头看向旁盒子,稍稍松开怀抱,只手揽着林飘肩,带着林飘走近到桌边,另手掀开沉重箱盖子,看着里面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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