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没有才发愁呢,总要有个由头吧?之前事都没道理拿出来说,叫人知道反而又话在前头等着,要她来上京,再同二柱撞见,这样青梅竹马见面再有点什感情,也就顺理成章。”
林飘点头:“是这个道理,但亲戚也要关系亲近些亲戚才好,不然八竿子都打不着,突然将人接过来也未免太突兀。”
“谁说不是,他们那边正想办法呢。”二婶子说着神情有些骄傲:“他们也操心着呢,盼着这个婚事能成,想要玉娘嫁给二柱。”
毕竟忠武将军这个名头不是盖,二婶子对于二柱如今成就,还是颇有些挺起高傲胸膛骄傲。
林飘想起件事:“对婶子,记得玉娘成亲多年,膝下都是没有孩子。”
嫌热自己又睡旁去,撩好帘子回头看,神色微动。
林飘衣襟大敞,里衣系带解开,睡得下滑,几乎只是勉强挂在手肘上,白玉般身体舒展着,躺在柔软微皱冰丝里衣上。
沈鸿站在床边,静默仔细看片刻,撑在床旁俯身过去,在他额角轻吻下,然后轻手轻脚为整理好里衣,仔细系上系带。
沈鸿看着林飘静谧睡颜,随即去隔壁房间洗漱整理,准备出门。
林飘醒过来时候见自己衣衫整齐,也记不清自己到底穿没穿,想着可能是当时太困,顺手系上也没什印象,便起身披上外衣走出去。
虽然不知道是她那个傻逼男人原因还是她原因,林飘觉得还是有必要先给二婶子打打预防针。
二婶子却毫不在意:“没有福德人家才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来也养不活,这是自己品行不好,欠下
吃过早饭,二婶子留在这边采荷花,说是用来供家里佛,二婶子家里虽然也有莲花,但她思虑得很仔细,因家里景观池塘小,荷花次也就开那几朵,采未免光秃秃难看,于是便决心来薅这边池塘里羊毛,每次来这边吃饭,聊天散步时候折三四支花苞回去。
池塘里荷花多,又正是开得最茂盛时候,两三天就有茬新,多得都数不清,林飘也会让秋雨她们早上来采些,用来插瓶装饰屋子也十分好看。
如今最走上正轨事,便是二柱和玉娘婚事,两人彼此都有份心意在,事情也直在稳定推进着,玉娘如今又和离,事情眼看是要进展到眼前来。
林飘和二婶子走在大树阴凉下,二婶子掩不住脸上喜色:“如今来消息,玉娘是已经和离,管那个蔺家如何纠缠,如今这个好媳妇他们是没,如今正在找关系,要把玉娘送到上京来。”
“送到上京来?玉娘家在上京有什亲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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