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解青倒是私下问他:“你不请韩赐来吗?”
林飘听他提起这个名字倒是有些意外,韩赐便是韩修兄长,和林飘算是多年交情,多年之前在县府时候,便送过套头面,在那个时候完全是重礼,后面来上京,基本每次只要宴宾客,或者是他生辰,韩赐都会来下,但他们交情说起来久,实际却淡薄得不能再淡薄,在县府时候韩赐送礼人并没有来,甚至在县府时候,林飘个正面都没见过韩赐。
后来在上京终于见到,但韩赐每次都是来坐下,说不上几句话便起身离去,他们就是很表面关系。
“并非不想邀他,只是这次小办,只大家坐在起喝酒玩乐,韩赐性格淡泊,来也不过坐喝盏茶便起身离去,没得白白
压襟什。”
林飘心想二狗这孩子是真有钱:“那好块料子,你给说磨珠子?你这也太舍得。”
“小嫂子喜欢就好,这些东西拿在手里多,图就是个开心,总去琢磨值不值做什。”二狗这话是大实话,但也只针对小嫂子,小嫂子做什,他都觉得小嫂子喜欢就划算,但要是别人要磨珠子,他大约只会翻个白眼,觉得人傻钱多。
“年年生辰办起来都辛苦,尤其是如今你们都是有头有脸人,办起来更是兴师动众,今年要是没什事,咱们自家人自己坐起吃顿,再摆桌请几个好朋友来就是。”林飘想想:“不过请哪些人也是个问题,请这个不请那个,也得罪人。”
沈鸿笑道:“平日来往得少,不算得罪。”
二狗也道:“就是,平日也没见有多好感情,生辰少请个就要怄气发作,看也不是感情上事情,就是故意找茬,要所有人都给他三分脸才行,便看他敢不敢发作。”
二狗说着哼笑声,颇有些看谁敢造次感觉,林飘自然知道他们话里话外意思,他们混到这个份上,就是为不怕得罪人,别人也得罪不起他们,尤其是他们作为亲属这块,他们三个人有什事,还得自己扛,明面是不会有什帮衬,但帮衬亲属这块,那便是全家都合该起来出力。
要想在他面前来发作,便先看看他们家背后这群人。
林飘想到当初他带着这群崽子横行乡里,带着他们横冲直撞,如今到上京,他们个个都发展起来,却是他们反过来护着他,好叫他能继续想如何就如何,只管过自己想要日子。
生辰需要准备,且还需要些日子,林飘还没太挂心,先准备个邀请朋友名单规划,便不再准备别,出门聚会时候和温解青说遍这个事,叫他到时候要记得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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