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大,野心大,沈鸿并不打算容他,有送上门时机,顺势推把是自然而然事情。
“对,最近南方降水如何,耕地情况正常吗?这事持续太久,如今上京都没人爱讨论,都没地方去打听。”
“如今是好些,新帝登基,上来奏报都是说风调雨顺,自然就没人讨论,但实际离风调雨顺还差得远,只是时不时有些雨水,不至于叫人熬不住,加上有水渠,四面八方都修通,日子总过得下去。”
林飘点点头:“唉,真是倒霉,感觉再前面几年日子,四处都还行,没有哪年说有什大问题,只最近这几年时运就不好,感觉总有节气不好,时运不顺地方。”
“年运难免有几年好有几年坏,又有几年不好不坏平平淡淡,日子是轮着过。”
也不敢轻狂,在你们手底下也老实。”
“威胁?”沈鸿轻笑声,带着林飘到书桌后,沈鸿在内侧坐下,然后伸开侧手,示意他坐下。
林飘坐下,顺势往他臂弯里倒:“你觉得没必要?”林飘听他方才笑那下,感觉不是很看得上威胁魏尺壁这件事。
“魏尺壁其人,跳梁小丑,将他留在手下,也只是徒添麻烦。”沈鸿神色淡然。
他不会留下这种人。
“是吗?”林飘靠在沈鸿肩头上,微仰偏头看向他:“怎觉得像是年比年好,也没有坏日子,是同你在起缘故吗。”
沈鸿忍不住笑:“飘儿,也这般觉得,日子过到现在,并没有坏时候。”
同喜欢人在起,回忆起每天都觉得很有趣,对方存在记忆里笑,欢喜眉眼,雀跃模样,再坏日子,也是对方凑上来低语,为他担心忧愁,如何不算好呢。
夜里,沈鸿派人私下将人接进来,安置在处偏僻小院子里,
看上过林飘人,觊觎过林飘人,时机合适,他便个都不会留。
林飘感受到魏尺壁高攀不起气息,忍不住露出笑容:“用不着他更好,他做出这样事情,得付出代价才行。”
沈鸿点点头。
如今魏尺壁已经改副态度,对他和灵岳极尽讨好,对二柱态度便淡淡,说起之前事便也说觉得二柱打他没有错,他是理解,但是话里话外没少给他们上眼药,二柱来去匆匆急着离开,魏尺壁也要状若无意感慨句,忠武将军真是,也该说声再走,不理睬就罢,怎能对沈大人如此。
他见魏尺壁行事,便猜到他是想先离间他们和二柱关系然后同他们交好,然后再逐个击破,虽然如今做出来样子十分诚恳和讨好,但沈鸿也不可能被这点表面功夫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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