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看向他:“这……不会影响到你吧?”
沈鸿摇摇头:“要付出切人,是灵岳。”
林飘想想:“能先把目前这个难关度过就行,以后事以后说,再大难关,只要活下来,日子久总也过去。”
沈鸿点头:“确如此。”
“你到底打算让他做什?”
如今是多事之秋,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让灵岳处境太难,那样林飘只会越发担忧。
但现在如此,他们是不打算放过灵岳,也是存心要和他较高下。
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鸿回到府上,林飘已经早早就在等着,二狗事没解决,林飘始终挂心着,最近家里人心里悬着这件事也始终不算安宁,不是在组织着去大理寺狱送饭送东西,就是在挂心着处理二狗事情。
林飘在院子里等他,坐在檐下乘凉,桌上是壶茶水和碟山药糕。
手指着酒,嗅着酒香陶然其中模样。
沈鸿看着郭珩不接话,只谈酒,丝毫没有提起别事意思,无论是赋税,大理寺,还是上方意思,概仿佛没有这回事般,没有态度就是最清晰态度,沈鸿自然知道他们意思,将酒杯放在桌上。
“晚辈量浅,这杯就不喝,留给大人吧。”
郭珩摇摇头:“欸,沈大人可千万不要这样说,郭某人,还是不缺这杯酒。”
沈鸿站起身:“那大人慢慢喝,晚辈就先离去。”
“没有招最后招永远都是,釜底抽薪。”
林飘觉得有些耳熟,感觉不是沈鸿第次走这个路数,只是这次是用在二狗身上。
“那你得先和二狗好好商量清楚,不然他接不住事情就乱套。”
“自然,已经让望山去看他,过两日自然有结果。”
林飘听沈鸿这样说,知道应该是安排得已经妥
“事情谈得怎样?”林飘看向沈鸿。
沈鸿走上台阶,淡淡道:“有些难。”
“难?”林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沈鸿都说难,那恐怕是很难:“那……还有办法?”
他知道难,但只要还有办法,事情还有能操作办法就行。
“若是别人,没有办法,但是灵岳,就还有,只是有点,他想要脱身太难,想要脱身,要付出会比想象中多得多。”
“沈大人别急着走啊,再坐会。”
郭珩看着沈鸿离去,消失在视线里,嗤笑声:“虽说人人都让他三分薄面,但看年轻人还是别太张狂好,如今们不让他,他又能怎样?还不是干怄气?”
旁随从倒酒:“大人说得是。”
郭府外,沈鸿踏上马车,山子看向他:“大人,这……?”
“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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