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惊恐看着父皇模样,咽下口水,快步跑出去,到门口抓住公公手摸出张银票:“若是父皇清醒闻起来,还请公公说早就离开。”
五皇子头上直冒冷汗,公公看眼银票点点头,如今皇帝已经成这样,这
五皇子说着颇有点哽咽和伤感上头,当初和世家争斗,世家脚差点把他踹出上京,幸好他母妃叫他韬光养晦,母妃没有背景靠山,凭就是身段柔软,要多听话有多听话,平时傲气犟嘴只是些小情趣,出事便马上哭着认错,说从来都没想要他当皇帝之类话,才叫父皇又怜惜起来。
但之后父皇直对他不冷不淡,如今二哥成太子忙于朝政,四哥惹父皇不快没机会来伺候,只他能伺候汤药,正是争宠机会来。
汤药伺候到半,皇帝忽然盯着床帐顶两眼发直,额角青筋,bao起,惊呼起来:“兄长?”
“兄长!”
“兄长?为何还不离去?!你不要逼。”
甩出去就成,结果硬生生是个他杀证据都没有,被做成个完美z.sha案,虽然也可能真是z.sha案,但没有突破口就是特别难受。
沈鸿看着他趴在桌上,有些忧愁模样:“这事会有转机。”
“在哪里?”林飘精神起来。
“往后看吧。”
“……”往后看,往后看,不知道要往后看到哪天去。
病怏怏皇帝忽然从床榻上爬起来,跳下龙床,衣衫不整跑向墙上挂着名剑处,抽剑出鞘阵劈砍。
五皇子吓得够呛,连连后退:“父皇?父皇!”
皇帝忽然又狂笑起来,疯狂劈砍着,头发四散:“你怨是不是?你怨?”
五皇子退到墙角,不知道皇帝是在和谁说话,是和‘兄长’还是他:“父皇,儿臣从来不敢也不会心存怨恨。”
皇帝笑得越发肆意,声音怨毒:“你怨也没用,得成比目不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你教!天家儿女就是得心狠,不能再这样软弱下去,也是你教!成王败寇!你纠缠什?!还还来纠缠什?!”
沈鸿看着他有些失望模样:“有保住灵岳法子,若是真到那步,倒霉只会是对方。”
林飘惊讶看他眼,随即笑起来:“原来你留着后手呢?你心里还有招就好。”
此刻,皇宫中,五皇子正守在皇帝榻前,仔细伺候汤药。
皇帝躺在床上,脸色很虚弱,抬眼看眼五皇子:“老五,你有心。”
“父皇,儿臣以前年轻不懂事,给您不知道惹多少糟心事,这些年直在悔过,父皇对那多疼爱都还没来得及报答,请父皇定要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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