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年轻,但在二皇子手底下走遭,再过两三年便没人再能说他资历,有能力,有资历,年轻便不能作为个阻碍他话语。
林飘在心里摇摇头,心想这个时代人怎会不短命,结婚结得早,升职升得慢,十几岁就要养家,职位两三年才看得见点变动希望,熬得皮都皱才能得到认可,觉得此子终于成熟稳重,换谁心态不崩。
“幸好你机灵,不然这般苦熬,人都要
“嗯???”林飘疑惑.jpg
“逗你,名义上伺候太子,劝诫太子日常行为,是东宫中侍从官,实际就是个名号,过往曾跟着陛下左右庶子,有负责管理翰林院,有负责管理考试院,不而定。”
“哦哦……”原来是个太子党身份证,能被选作这个,基本都是被认定为太子党核心人员吧?
“这是个好升位置吗?”林飘好奇问,他对这些*员体系是真不太明白,太庞杂,里面又充满各种可活动空间,但他知道点,就是有些位置本来就是升官席,有些是冷板凳,之前沈鸿被丢去当水利郎,就是典型冷板凳,虽然是兼职水利郎,没剥夺他翰林院身份,但依然是个冷板凳。
“这个位置还不错,陪太子读书。”
只能如此。
景阳走出寝殿,张狂傲慢轻浮在脸上淡去,缓步走下台阶,抬头看眼天上月亮。
下弦月,这轮月亮已经走到末尾。
第二日,皇帝大怒,数罪并罚,再次问罪向家,之前强抢民女折腾老百姓事也起拿上来说事,给向家上下个大逼窦,向家推个目前来说最不重要儿子出来顶罪,当场给整流放。
向家伤筋动骨,而且事情是越挖越深,显然并不打算流放个就此打住,扯着藤蔓带出瓜,在较着劲,显然,皇帝打算给向家顿教训,知道什叫天家威严。
林飘挑挑眉,陪太子读书,那太子当皇帝,岂不是就要跟着当重臣?
“你可辛苦。”林飘伸手捏捏他脸。
“不辛苦,只是年纪尚轻,资历不够服众。”
“可你就是到这个位置上来啊,你就是这厉害人,他们不服憋着。”
沈鸿听他如此说,轻笑出声:“是,不服憋着。”
而比罚他们更难受是,二皇子被立为太子,这估计比杀他们还难受。
二皇子扮演着亲爹舔狗爹宝儿这个角色,成功做到应有尽有。
沈鸿水涨船高,完全在鸡犬升天范围里,成功当上左庶子。
林飘虽然知道沈鸿升官,但听这个名字有些疑惑:“这是做什,名字听着不太威风。”
沈鸿道:“伺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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