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听他这样说,点点头:“倒也是,有第次便有第二次,人人都知道他听你话,以后便只想着用你来拿捏他,但这其实对你来说是好事桩。”
二柱所享有特权和受到看重,都会转移到沈鸿身上来。
沈鸿摇摇头:“那是枚棋子用法,用到没价值时候便可以吞并,丢掉,但虎臣得左右逢源活在这个棋盘上,不然他活不久。”
颗听话棋子,人们只会优待这颗棋子主人,但匹有着强烈自主意识烈马,只要用他人还不打算舍弃,只要还有人想驾驭,这匹烈马就能得到最顶级优待,对他脾气包容和各种退让。
“知道你是为二柱好,让二柱好好发展下去是毋庸置疑,但往后你打算怎办?二皇子
传来二柱声音:“二皇子!景阳公主!臣先告退!”
沈鸿站起身,两人起走出去,沈鸿道:“殿下请恕在下无能,不能说服虎臣。”
林飘无奈摇摇头,拿出絮絮叨叨架势:“他就是个犟种,打小就这样,只能顺毛捋,死心眼得很,顺毛捋时候什都好说,到他认准事上,那是说什都不好使。”
林飘先帮二柱立波人设。
“当初安小侯爷先有不是,在街上纵马险些伤人,二柱死心眼觉得他不对才拦住他,后来又被他抽鞭子,因这事又被停职放在家里好几天,他死心眼,就觉得那安小侯爷不是好人,这时候再说别也都不好使。”
二皇子神色淡然点点头:“无事,不过是受安侯所托,他既不愿意,也没有强人所难道理。”二皇子实际有些尴尬,但显然,面前这几个他以为能拿捏住虎臣人也都拿虎臣没有办法,难怪他能打仗,天生犟种,像匹烈马样。
二皇子心中又丝懊悔,如果当初他能在虎臣还没有起势之前就将他心收拢,现在便也不用下这样功夫,如今人被向家收走,他也没有任何办法,除非斩草除根,但也要找个极好机会,他现在背靠向家,向家自然会保他性命。
沈鸿同二皇子单独走到旁回廊下,两人说会话,然后沈鸿恭敬送二皇子离去,林飘送景阳公主离去,这样忙活,回到院子里时候已经到吃下午饭时候。
林飘屁股坐在软椅上:“这天天,事真是没完。”林飘侧头看向沈鸿,见他在旁坐着,神色像是在思虑事情模样:“如今你是打算让二柱和你翻脸?”
“昨晚和同二柱说,让他只管和向家闹,他对向家还有用,只要他不冒犯上级,把握好边界,向家会愿意捧着他,没道理他能对着向家闹,在这里便什话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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