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目光都看向沈鸿,在这种事情上能说上几句话也只有沈鸿,他们对这种复杂局面除骂顿,没有办法想出怎破局。
沈鸿也思索片刻:“如今已经到这个地步,你要想再跟着戚家军是不可能,不说戚家还愿不愿意,戚家军纪严明也并不适合你,向家既不愿意放你,你便将计就计,跟着向家走,他们有心利用你,是想法设法要控制住你,你只做出信服样子,但时不时发作番,他们自然要想方设法来安抚你。”
二柱好奇问:“发作什?如何发作?”
“你既不喜欢杀良冒功事,见着只管发脾气骂人,什事做得不合你意,你随意发作就是,只要记得骂下不骂上。”
“若是他们让做不想做事情呢?”
觉得向家对你好是多大恩情,他们本来就不是什好人,为拉拢你才做出这些姿态来,都是装装样子。”
二柱点点头,他是个爱恨分明人,他不喜欢向家就是不喜欢,自然不会因为他们对自己好点就觉得向家如何好。
“只如今在他们手底下混,他们使出不少手段对付,也发觉不对,只能先装着领受恩情,不然仗打不成,还总要出事情。”
“他们做什?”
二柱叹口气,别刁难和磋磨施恩都是小事,反正他心眼大,能糊弄就糊弄,能过得去就行,就件事他实在是心里不太过得去。
“那便不做,他们是盼着拿你去打仗,什鸡鸣狗盗事你都陪
“当时在军营里,刚升副尉,有个副尉和不对付,们常常有冲突时候,有次将军请喝酒,喝醉便送回帐里睡觉,你们是知道,喝醉酒便睡得像死猪般,哪里知道外面事情,半夜他们就把摇起来,说醉酒杀人,将那个副尉杀。”
林飘眉头已经拧起来,二柱不是心思狭窄恶毒人,杀敌军他觉得理所应当,但对大宁人他是相当留情面。
“当时头脑不清醒,他们恐吓通,将军说不是有意,恩威并施,饶恕,然后叫人处置那位副尉尸首,琢磨半晚上,直到天亮,便知道他们没好心眼,但听话跟着他们还好,要是不听话还不知道要怎对,只好装作信这件事样子,让他们以为已经信服,后头才肯让带人潜去处月部。”
几人都听得沉默下来,向家做事确是不折手段十分狠辣,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不管二柱到底服不服气,都只能做出服气样子,但凡他敢反水,就直接把他醉酒杀人当做把柄拿出来将他军。
向家如此难缠,二柱想跑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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