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没喝过这个茶吗,这叫白毫银针,块茶饼不知爹爹多少银钱买回来,你这杯,也要几块散碎银两呢。”
又是偷笑,打量婶子衣衫和鞋子。
嫌二婶子穿得不够富贵,没有戴耳环镯子戒指三件套,鞋底子磨损太过还没换新。
表面装得谦恭,还挑不出什大毛病,只话里带刺,拿眼神来膈应她,二婶子受尽苦楚,之后再有商人找她说想嫁女,二婶子跑得比谁都快。
其实林飘觉得人家小姑娘小哥儿故意拿腔作调,并不是针对二婶子,还是和当下重文轻武有关,闺阁中待嫁,幻想都是文质彬彬书生,俊朗温柔少年,憧憬都是梳发描眉闺房之乐。
而安,只要自家人在起,日子走到哪里过到哪里。”
林飘拎着二柱头阵吨吨吨灌鸡汤,二柱本来就是个事情不挂心人,没那些深沉心思,听林飘说觉得挺对,便好起来,说下午打算去问问上京认识朋友,看看兄弟们谁中谁落榜,大家吃喝顿。
二婶子看他兴致又上来,也没拦着他,反给他塞两锭银子,叫他出去好吃好喝四处玩玩,考完就是得玩乐番。
把二柱送出门,山子已经把早市菜买回来,便也出门,准备去寻沈鸿,当个尽职尽责跟班书童。
院子里只剩下林飘和二婶子,两人对坐着,二婶子喝着茶叹气,林飘安慰她:“婶子你别叹气呀,你倒是把二柱哄好,自己在旁难过起来。”
二柱完全属于是专业不对口还被导师硬抢
“不是难过,真觉得二柱现在这个年纪能成举人,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中不中武贡士心里没那记挂,但就是个事情不前不后,理不清楚。”
“什事情?”
“二柱婚事,本来想着在州府能说上家好也成,但现在来上京,要说眼睛点都没往这边看也是假,但你说二柱能找到好婚事吗?再回州府去找,又总觉得差点意思,州府瞧得上二柱都不是什好人家。”
二婶子说起这个就不高兴:“你说也不算多挑吧,但那些想把自家姑娘嫁给二柱,想傍个姑爷,都是商户出身,不是瞧不上商户出身,你看那些商户养出来女儿哥儿都像什样子,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眼睛好似长在天上,整日瞧不起人,斜着个眼偷偷看人,拿着个帕子捂嘴偷笑,全是这些讨人厌模样。”
二婶子在寻亲事这件事上受不少苦,之前州府想要和二柱结亲,但凡是真心想结亲,二婶子都十分谨慎上门拜访,结果每次都是肚子气回来,人家小姐公子瞧不起他们泥腿子,又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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