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案子审问,知州在上面愤怒问起缘由,他做知州这几年最恨几件事就是有人在他地盘上不守规矩捣乱,尤其是外来人不守规矩,他不是排外人,整个州府里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人,但流动人口不老实是最让人心烦事情,堂下跪着人瞧着人模人样,长得还挺好,但居然是个刁民?叫他如何好脸色?
林飘见他表情不善,便把事情前前后后说通,知州怀疑看着他:“你巧言令色颠倒黑白,你这样说,你们倒是什都没做?”
“大人,们本就什都没做,直在本本分分做买卖,昨日聚鲜楼人找过来,说让们不许卖鱼汤羊汤,说这个只有他们才能卖,叫们不要不识相,也是和他们好言相商,他自己和店里食客突然打起来,然后被他认识人抬走,觉起来倒是天都变,什都成们做,小民吓得满心惶恐,肝胆欲裂啊。”
知州听这话,表情逐渐凝重,凝重中还有丝尴尬:“你说他们打起来,你在旁边,当真和你点关系都没有?还是你出言撺掇?”
“当
喜楼头上来?还有没有天理。
结果又传来消息,说聚鲜楼把他们告,说他们殴打他们伙计。
“这都能甩锅给们?告就告,咱们去把事情掰扯清楚,就不信这里真是他们聚鲜楼手遮天。”
府衙衙役来抓人时候,林飘让人去通知沈鸿和二柱,二婶子则直拦在林飘面前:“飘儿你别去,去,机灵,留在外面好活动。”
“婶子,知道你意思,但周蔺他们打架时候就在旁边看着,你也没怎看着,到知州大人面前好把事情说清楚,不然问起来这事说不清楚。”
两人说好会,二婶子才放开手,扭脸去柜台边取些散碎银两出来,找个隐蔽角落个个塞给那些衙役:“他胆子小,各位爷手下留情,别唬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生意人,肯定都是误会。”
衙役掂量着沉甸甸碎银块,想着现在说这些可晚,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得罪聚鲜楼,得罪聚鲜楼现在来说这些还有什用,不过他们还是点点头:“行,反正案子是知州大人办,们为难他做什,肯定不为难他。”
林飘跟着他们走,到府衙等会,眼睛四处看,看这里里外外,确实是比县府里县衙宽敞大气许多,连这柱子都粗上号。
衙役收足够银钱,也不怎管林飘,由着他在里面四处看,等会知州大人才走出来,在上面坐下。
林飘跪下,打量着这个知州面色,在想他到底是不是个讲理,能讲几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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