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简直是在他红线上反复行走。
唯没料到问题是日头太毒,别说比完他俩晕乎,半个练武场人都晕乎,最严重还被抬下去泼水擦身体。
沈鸿说不能把他们去练武场目说出来,二柱便简单说下他们在练武场比试事情:“小嫂子你不知道,他们那边可冲,上来就要比拳脚,还要和沈鸿比,说沈鸿不是练武他们也该看得出来,凭什这欺负人啊?他们就非问沈鸿会什,问他是不是个男人,谁听着能高兴?沈鸿就说比射箭,他们那边根本没谁比得上沈鸿,还敢叫嚣!”
林飘听二柱情绪激动描述,有些吃惊看沈鸿眼,没想到沈鸿居然还有这样斗气逞勇面。
“你拉弓不疼吗?”
“嗯?”沈鸿喝着绿豆汤,脑袋在恢复中。
天沈鸿又和他起出去比试,不知道这里面有什关联。
“沈鸿也和他们比试?他又没练过武,你们还真不怕出事啊。”
“没有没有小嫂子,他比射箭,没啥事,点影响都没有,可轻松。”也就是上午在大太阳底下可能拉百多次弓吧,把整个练武场能射箭都比圈过去。
他们目标很简单,今早出去摸情况时候沈鸿想摸摸县府里练武人底子,而据说大大小小练武走镖场子里,最不受县丞待见就是练武场。
县丞曾好几次斥责他们,说他们只会打打杀杀,做不出什事,都是些莽夫废物。
“你不是手腕不舒服,还没好吗?”
“……”
沈鸿淡然抿口绿豆汤,温顺垂下眼睫:“习惯就好。”
林飘差点把汤勺子怼他脸上,眼神都变得不善良起来:“再说遍?”
“嫂嫂,鸿错。”
沈鸿便和二柱借着和练武场有关系酒楼伙计找过去。
沈鸿想摸摸这些人底,要是靠得住话,毕竟在这里没有足够人手可以用,县衙里人只听县丞都靠不住,他想说服这些人帮他们做事,让手里可调动人手多起来。
而其中沈鸿最看重点就是,县丞厌恶练武场,明显和练武场有过节,这是个很好试探点和催化剂。
但练武人脾气也就那样,没几个是能好好谈,诚心想交朋友都得先得交手过上几招才行。
二柱拳脚打得虎虎生威,沈鸿弓箭也英姿飒爽,年轻人热血沸腾,练武场山呼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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